不见徐是鸥已有两年零七个月,她依旧窈窕,细眉柳叶,眼帘半合。大衣是几年前买的,穿在身上显得她格外消瘦,难以想象为了姜禹凡减肥是怎样一种动力。
腕上有一串朱砂,项间依旧带着玉文殊,红绳子磨得很旧还带些黑色。黑色长发如森林翻涌波浪,飞鸟拂过上空,游鱼戏水。
等人的赵湃一直转来转去,他这时候倒是有点后悔:“真奇怪,你怎么突然要带妹子上路。”
“你不解决问题?”虞梁雁听他说这话觉得奇怪。
“解决问题,之后别的城区也能找人解决。”
“约到的是人是鬼都不清楚。”
“你说的也是,可这个……”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目前来说找她是最保险的。”
正说话间,徐是鸥和邹品乌正向这儿来,他们一前一后走着气氛好不尴尬。但这要换成他们其中任何一人,可能还没这半分好。
到近处才隐约听见两人谈话,他们应该很早就开始聊,到这儿已经是末尾。
“后来呢?”
“后来?”徐是鸥将头发别在耳后,犹犹豫豫道,“我还是做游戏人设,主要是3A作画。”
“有工作就是好事。”
两人聊的有一搭没一搭,等到众人跟前话题自然结束,算好一样的戛然而止。
“没想到我们居然见面了,在死之前。”徐是鸥大方地走来,上身套着卫衣,下半身是运动裤,鞋子是旅游鞋,还扎着马尾。
这搭配简直魔鬼,如果在过去他们必然嫌弃的不行,现在却管不了那么多。姜禹凡显然被惊到,乍一听她的话更反应不过来,很快想起这位离开前他还曾警告她就算是要死了也不能来找他。
气氛本来并不好,提这一嘴更将氛围引向不可逆转的困境中,直接让其他人不再敢接话全等着姜禹凡开口。
徐是鸥也在等。
这难题对于年轻的姜禹凡来说不好解决,要是他爹在总能混过去,除非手握强权,徐是鸥心中这么想也未必说,往往虚与委蛇。可惜,姜禹凡与同龄比起来差了些,很多时候都需要依仗父亲。
“不过,既然是少爷要求,我也不能不来。”徐是鸥一直走到姜禹凡面前,缓缓蹲下身仰着头看他。
姜禹凡无法言述关于徐是鸥的神情如何,因为她很安静,很轻易了解他的窘迫,即使有时会说些让人难堪或不太愉快的话。现在的她也如同过去一样,徐是鸥知道他叫她来的目的,平静地接受这一切。
她很少楚楚可怜,很少柔美,很少性感,对于他来说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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