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专门给蔺月她们倒水,蔺月挥挥手表示不用,直入主题直接说起了赔偿的事宜。
这时这个软弱的中年女性开始流泪诉苦。
“我身上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出来,我知道我这个当妈的没用,自己的小孩都保护不了,现在他犯下这个错,刘星还是个未成年,是不是不用死?”
蔺月语结,她明知让刘星家里拿钱赔偿受害者家属实属天方夜谭,但作为律师她必须与她明示这件事。“许大有和前妻还有一个女儿,想要免除死刑,唯一的办法就是获取被害人家属的谅解。”
“她那个女儿哪里还会认他,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尽孝过,这就年都是我在服侍他,我就不能当这个被害人家属,我不能谅解?况且老许做了这种事,他的确该死。但是我没用,十几年都没有上过班,我跟这个社会已经脱节了,身上根本拿不出一点钱。之前打麻将的钱还是他给的。我两天没有吃饭了,连我妈都赶我走。你们能不能帮我找找,许大有还有没有存款,要是有存款的话得要给我们孤儿寡母留着生活啊。”
应心谊站在旁边已经有点愠怒了,蔺月她反而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克制,她不生气,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可怜,丈夫是被杀人了,一个孩子是嫌疑犯,一个孩子是受害者。
她似乎看出了应心谊的不耐,哭的更大声喊着“你也知道老许做了什么龌龊事,他要是再不把钱给我,我能这么认吗?哪个母亲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
既然说到这里蔺月又忍不住当初的性侵遭遇,只是这话不能当着刘娣面前问,她要求二人单独探讨,没有地方去只好站在厨房说。
“当初被性侵时为什么不报警?”在蔺月看来当日这忍耐就变成了纵容,纵容导致了惨剧。
“不能报警,不能报警,报警我就完了...”兄弟俩的母亲双目无神只是嘴里反复叨念着不能报警。
当初要是报警了,许大有也就不会被杀。
“那现在你女儿遭遇性侵,你儿子因杀人现在身陷囹圄面临审判,还有比这更差的结局吗?”
“我们这里小地方的人和你们大城市人不一样,女孩子名声坏了她一辈子都完了。”
所以你是默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吗?
这句话她当然不能直接说出,蔺月心里明白,屠户老许的死亡让刘娣的性侵案件到此为止,问的再多无济于事。转了个话题,“刘娣现在怎么没有读书?”
刘母则轻描淡写地说,“从他哥出事之后就没有读书了。等过段时间只能带她到沿海地区打工了。”
蔺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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