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带发修行,那就不会再有别的男人来找我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样说,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样的男人?”德昭怫然翻身起来,坐到床沿,恨声喊道:“假如我完全不顾你的想法,只想满足一己之欲,我何必要在金陵围城的时候赶去救你?又何必要在曹彬面前为你说情?我说过,父皇把你赐给我,并非我的本意。但是,你既然已经成了我的侧妃,叫我一辈子不圆房,实在太难做到了!若说你早就立志修佛,我还能勉强成全。可我怎能让你只为了我不放心你在外面,就进尼姑庵带发修行,担误你的青春?那,还不如乾脆让你改嫁给别人算了!”
德昭满腹怨气,猛然站起身来,尽量压抑着起伏的情绪,断然说道:“我今天回去以后,就不会再来!除非有一天,你愿意让这间小屋成为我真正的别舘,你派人去请我来,我才会来。不然,我就完全放手,给你自由之身!下一个曹珝出现的时候,我不会再过来拦着!你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他话一说完,就拂袖而去。
永嘉坐在床上,目送德昭的背影,更多泪水涌上了双眸。她抱起了枕头,也握起了藏在枕头下那条德昭的汗巾,哀哀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