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他忙于朝堂之事,好几个月都没顾得上下半身那点事。这天小宝来了信,信里提到有个男子喜欢她,但被她拒绝了。小宝容貌生得好,长大了有人喜欢也是正常。
沈清岺白天给她回信,告诉她这些是人之常情,若是有喜欢的男子也可以相处,但要认清人心,不要别被人欺负了。
回信的时候他心情自然平和,言辞之间尽是对小辈的关爱。
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朝堂之事本就棘手,太久没发泄的下身又胀得他难以静下心来,脑子里还时不时地想起小宝的那封信。
心里隐隐有股子邪火,不知是对朝堂之事还是对那喜欢小宝的男子,烧得他烦躁不安,干脆不在书房耗着,沐浴完回房解决生理问题。
他心里烦乱,只想快些发泄出来睡觉,但是越这样越射不出来,阳物硬得发疼,整个人愈发暴躁,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最后想起来小宝,下身竟忽然来了感觉。
思绪失控,脑中尽是小宝笑意盈盈看他的模样,又想到她以后会有自己喜欢的男子,偎在那人怀中笑,心头邪火一下烧起来。脑中的小宝也不知怎么就没了衣物的遮拦,窝在他怀里软软地叫他师父。
手中硬物在这种刺激下不一会就兴奋地跳动,射出存了许久的阳精。沈清岺出门左拐的理智也终于回笼,想起刚才自己做的事,原本高涨的情欲像被泼了一桶冷水一般,猛地冷却下来,浑身都僵硬。
他方才……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