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有一个殷勤的声音说:“在。
”
张头儿打开大门铜钟看见楼道里站着一个满脸堆笑的男孩子约莫十五六岁比铜钟年长一些大概就是石飞了。
石飞扫了一眼客厅内见到漂亮的太太眼中露出一丝热切。
他立刻低下眼睛不敢多看。
他不配。
他只是陪笑着说:“张头儿今天有什么吩咐?”
张头儿说:“这个小孩是铜钟他是被父母送到戒网中心电傻了然后送到这里来的。
他的父母已经不要他了。
”
铜钟黯然知道身世却让他更少了希望只能靠自己了。
张头儿继续对石飞说:“这个小孩交给妳妳让他干和妳一样的活儿需要孝敬给我的抽头也和妳一样。
”
石飞吃了一惊忙说:“可是他只是个小孩。
”
张头儿说:“我不管随便妳把他怎么样该给我的抽头一分钱也不能少。
”
石飞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全身一颤哭丧着脸咧了咧嘴。
争辩无果石飞只得把铜钟领走。
母女俩沉默注视着铜钟目送他们离开。
石飞拉着铜钟去了隔壁小区路上问了铜钟一些话铜钟一问三不知让石飞撇嘴连连。
石飞告诉铜钟张头儿的名字叫张宏刚他们现在所在的城市叫水银市问铜钟想起来了什么没有铜钟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失去的记忆太多了。
张宏刚住在红旗新村里面住的全都是公务员和家属是政府分房的方。
小区里的绿化带郁郁苍苍间隔三五步就有茂盛的法国梧桐。
隔壁的小区则是老国企市轮胎厂的家属区叫做争气新村。
轮胎厂早已破产职工已经全部下岗小区里至今住满了失业人员、退休老人和一帮搞传销的外人。
争气新村的小区绿化带无人管理有些方种了菜有些方堆着垃圾有些方是一片湿泥夜晚听得到蛙声。
这些都是石飞指点给铜钟的铜钟都能听懂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懂得这么多。
石飞说:“我也没别的本事只会偷东西。
妳既然跟了我也得学会偷。
”
他把铜钟领到一个楼梯间。
那里是争气新村的物业小楼的一楼。
楼梯间是在一楼倾斜的楼梯的下面三角形的区域里有一席狭小肮脏的旧棉褥子上面铺有草席。
这里不通风夏天很热躺一小会儿汗水就会湿透棉褥子。
石飞指着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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