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觉得疼长记性。
”
铜钟笑说:“那就让他罚钱好了不管罚走多少钱都只是暂存在他的家里。
等到把他的整个家当搞到手那还不全都是我们的?”
他看石飞还是紧张干脆趴着转个方向脸儿对着石飞的裤裆把石飞的鸡巴掏出来默默吸吮着。
在正午的艳阳下青葱的灌木丛中男孩温柔吸吮着另一个男孩的鸡巴不是那种想要吮出精液来的勐烈袭击而是轻轻的爱抚。
石飞嘻嘻笑了几声心情也安定下来。
从此他们两个就每天凌晨天不亮的时候翻墙进入红旗新村在看得到八十五号五单元单元门口的花坛灌木丛里蹲守着观察张宏刚一家的作息习惯。
在监控的时候不仅铜钟给石飞含屌解闷石飞也会爱抚铜钟的鸡巴和屁眼来回报两个半裸的男孩子在灌木丛里依偎着相互手淫。
铜钟和石飞在谋划对付张宏刚一家人的时候从不会觉得良心有亏。
穷人的心灵反而更为纯净一些而他们对法律、对中产阶级的敌视才是他们心中的雾霾那是带有一定正义成份的犯罪心态。
既然张宏刚把石飞当作牲畜把铜钟当作物品那么他们也心安理得把张宏刚的老婆女儿视为猎物在没有路的方争取出一条路来一条人生之路。
张宏刚的老婆似乎是在一个比较安稳的单位上班每天八点半步行出门晚上十八点半开车回来很有规律。
张宏刚家里只有一辆车是他和老婆轮换在开。
铜钟用铁丝插入钥匙孔把张宏刚家里的信箱撬开把信件拿出来拆开其中有电费、水费、信用卡账单什么的甚至还有一封私信。
这年头寄纸质私信的人已经非常少了。
他们毫不客气把信件全部弄走并且躲回到桥洞里全部拆开确定了张宏刚的老婆名叫吴紫璃是个很美的名字。
他们也观察了张宏刚的女儿。
张宏刚的女儿似乎名叫“小诗诗”这是他们在张宏刚夫妇送女儿上学、接女儿放学回家的时候所听到的。
小诗诗约莫八岁大瘦瘦小小的梳着可爱的双马尾辫子。
铜钟看到穿花裙子的小诗诗鸡巴也会硬起。
毕竟他自己也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和小诗诗大约算是同一代人把小诗诗这样的女孩子视为性欲对象是人之常情。
他悄悄问石飞:“妳想不想肏小诗诗?”
石飞也笑说:“当然想啦她的小屄一定紧。
”
张宏刚每天早上六点半送女儿小诗诗上学开车送她去。
而每天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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