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枝糖人,我回许他一个轻而易举的承诺。我本以为这很值当。
他总是护着我,而过往的我只能在不痛不痒的小事回报──炼药、补衣衫、煮些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的解馋甜食──现今总算也能给予具体的慰藉,苗苗却说,他不希望我这么做。
我虽然明白他的意思,晓得他是好意,但还是……感到些许的沮丧。
──希望苗苗也能依赖我一些。
这么想的我,是天乾的天性在作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