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遭他腿的情形如何。
玉甫仍是那句老话:还能怎样?还不就是这样了。
陈铭轩听闻也只是叹息一声,忽然想起ㄧ事来,要紧对玉甫说了一遍:之前回上海家里,认识一名专治行动不便的医师,还是日本人,医术很是了得,听闻已经治好好几个瘫痪的人,如若玉甫想去试试,自己可以从中引荐。
玉甫听见这话则有些半信半疑,之前看那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如今只凭一个日本的医师,能有这么大能耐就治好他的腿吗?
男人将自己的担心如实说了,陈铭轩一听,只叫他不要担心,这个日本医师的本领在上海还是有些名气的,就算他心中不相信,也应该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境去碰碰运气,兴许说不准会医好也是指不定的。
玉甫听着好友说出这一番良言,很是有几分道理在,再让他怂恿几句,就有些被说动了。
陈铭轩适时从靴掖里取出一张镀金名片,交到他手中:“这是那位加藤先生的名刺,你若决定好了的话就托人来说,到时我好再发个电报过去。”
玉甫接了过来,看一眼名片上印着的四个金字:加藤和夫。
无可无不可的将名片收了起来,随即陈铭轩举杯一口呷干茶就站起身来:“适逢其会,此时我也不奉陪了。”
“今日承你这番良言,改日我们再出来聚聚如何?”玉甫想着要送送他,但被陈铭轩回了。
“我们多年朋友,又何须如此客气?”陈铭轩微微笑着,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珠凤。
也不等玉甫回话,陈铭轩便一转身,潇洒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