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模糊惨不忍睹。
楚关山没空责怪女儿他本想尽快给婴儿止血可他看到婴儿的生殖器已不见去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还要多谢天气寒冷血流得慢否则婴儿早死了。
怎么办婴儿的生殖器没了男人如果没了这个东西还能叫男人吗?楚关山焦急不堪救人救到底救完整了说不准有更多报酬。
关键时刻楚关山想到了钱他不是圣人他比谁都需要钱。
这时门帘外传来小女孩的脆声:“爸爸割掉狼崽尿尿的东西给他缝上行不?”
有点啼笑皆非可情急之下哪容得楚关山多想他一拍大腿吼道:“我尽人事而已就这么办了。
”
天气很冷楚关山却已满头大汗他来到铁笼边选了一只比较大个头的狼崽强硬给它注射了一剂麻醉针待狼崽昏迷他立即抱它进里屋小女孩端来了一盆热水漂亮的大眼睛闭了又开开了又闭很不想看又不得不看。
楚关山咬咬牙先把婴儿的下体清洗消毒干净还用剪刀把不平整的皮肉剪掉婴儿先是痛得哇哇大哭随后就不哭了大概痛晕了过去。
楚关山趁这个时候一刀割下狼崽的生殖器马上套在男婴的下体拿起穿好的针线迅速缝上手艺竟然不是一般的灵巧哪像守林人看上去更像一位技艺精湛的外科医生。
半小时过伤口缝合得异常完美狼崽的生殖器大了些但凑合楚关山关心的不是生殖器大小而是能不能用万一不能用就白忙活了。
给男婴包上干净的棉用绳子扎牢实又盖上棉被楚关山马上给镇上卫生院摇去电话要他们把最好的医生派来。
被割掉生殖器的狼崽已死楚关山摇头叹息他把另外一只活蹦乱跳的狼崽送回了一直蹲守在篱笆外的野狼它们见只换回一只狼崽似乎很不满意嚎叫了半天带着无比愤恨离去。
半小时不到镇上的卫生院派来两名最好的医生他们还带来了几袋血浆。
一小时后镇卫生院的车子来了男婴被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