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耳洞。”
莫关山一脸惊讶:“为什么非带不可?”
贺天当然不能说这是自己的私心,于是扯了个谎:“我有个传家宝,当时母亲说遇上喜欢的人就可以送出去了。我心仪的人是你,你愿意接受吗?”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莫关山故作镇定地扬起了下巴:“耳饰呢?”
“等你走的时候再给你。”
“那……我现在就给你打耳洞?事先说好,我从没打过耳洞,要是万一弄痛了你可不要怪我。”
“命给你都行。”男人的声线像美酒一般醇厚,让人迷醉。
“……”莫关山脸色泛着红晕,小声地咕哝着:“花言巧语。”
两个没打过耳洞的男人,只能请教军营里唯一有耳洞的女宿了。
女宿听到他们的想法,按耐住想去和其他几宿八卦的心情,一本正经地讲着流程:“一般打耳洞要准备一根银针,两粒米。两粒米要在打耳洞的那块地方来回碾压,把周围的血挤走。再用火烤过的银针直接扎进去,然后用茶叶梗塞住,等伤口好了,耳洞就形成了。”
“何必那么麻烦,直接用针扎进去不就行了。”贺天觉得步骤有点多余,一针见血岂不是更快。
“王爷,这步骤可不能省略,万一流血不止怎么办。”
“就听女宿的,你去准备吧。”莫关山发话。
女宿很快就准备好了,莫关山坐在贺天身旁,他捏了捏他的耳垂,有点小肉,比他本人讨喜多了。
“我要开始了,就算是痛你也别叫。”莫关山威胁道。
“好,我不叫。”
站在一边的女宿压抑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心情,一本正经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情话。
莫关山捻着两粒米,隔着他的耳垂上来回滚动。贺天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莫关山忍不住放轻力道,女宿连忙提醒:“皇上,就该重重地揉,待会儿扎进去的时候就不会痛。”
“你忍得住吗?”莫关山问道。
这点痛对常年受伤的贺天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他还是蛮享受莫关山心疼自己的样子,于是装作一副我能忍的模样。
“长痛不如短痛,我快点帮你弄完。”莫关山加重了力道。
贺天现在是真感觉到痛了,耳垂本就是敏感之地,此刻被两粒米来回揉搓,简直要痛到麻木。
“可以扎了。”女宿递过已经在火上炙烤过的银针。
莫关山接过,看着尖锐的银针一时有些犹豫,毕竟扎进去感觉太痛了。
贺天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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