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个巨大以外,其它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等万俟孤回来,第一眼便发现小床上的龙蛋消失不见,还能嗅到龙蛋的气息,透过纱幔看去,如若正背对着他蜷缩在被中。
万俟孤轻手轻脚上床,熟练的从身后抱住如若,能明显感觉到怀中女子全身僵硬,抬手轻轻拍打着女人腰侧。
如若见他没有发现,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一日疲惫此时尽显,困意慢慢占据她全身,呼吸放缓,悠长有频率。
睡着了。
如若怀中那颗坚硬无比的龙蛋隔着她不舒服,下意识要去找万俟孤。
抱着它转过身,就想去滚进万俟孤怀中,“嘶。”五官拧到一起,龙蛋又膈着她了。
就这样她还没醒,不耐烦地把龙蛋顺着她腰侧,扒拉到身后,只见龙蛋咕噜噜滚出被子,卡在床脚上,静静竖着,无人问津。
万俟孤看着怀中女子扭动几下,似乎找到一个舒服位置,变得安静乖巧,继续沉沉谁去。
万俟孤手指虚空一点,原本在角落里的龙蛋再次出现在竹篮里,眸中睡意全无,看着龙蛋若有所思。
如若睡饱已经是日上三竿,身边空荡荡,就连床铺上的温度也见凉,他又比她早起那么多。
只是...原本该出现在她怀里的龙蛋,为何会在竹篮里?
她对此完全没有记忆,只是记得她明明把龙蛋包在怀中准备…准备,额,孵蛋,然后...然后睡过去...
行吧,想不起来了。
兴许是早上万俟孤把他重新放了回去。
如若伸了一个懒腰,心情大好,下床前轻轻拍了拍龙蛋,记录孵蛋第一天。
接下来的一月有余,如若,万俟孤,还有那颗什么都不知道的龙蛋,都这也样度过。
直到她有一夜被噩梦惊醒。
“做恶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