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让你如愿。”
是顾成君!
朱颜被他亲得心甜意洽,顾成君的好她自然都知道,他们本是夫妻,顾成君也不是个和软人,竟为了她的心愿,允许亲弟弟插进来玩这三人间的情欲游戏。自己委屈,他又何尝不委屈?他们夫妻本就甜蜜,念头回转间也觉得情欲软浓缠绵,一边叫着“成君哥哥”,一边忍不住也将唇瓣凑上去舔吻他的,想将他的酸楚也吸吮过来替他咽下。
“颜颜...”顾成君今日格外情热,身下又抬头刺动起来。如今朱颜与他正面相对,朱唇微张,情欲弥漫,用腴软的小臂环着他的脖子,更显得颈下锁骨隐隐,乳波如雪,比握在掌中更添馥郁荡漾。他干脆将她从腿根托起来彻底顶在墙上,下身在泥泞不堪的花径中狂野律动着,低头又刚好吃住整只右胸,一时舌尖舔头,一时舌掌扫乳,就如往日一样吮得啧啧有声。
朱颜也疯了一半,确定了这男人是顾成君让她心中一下子踏实下来。名正言顺的丈夫在浴室里发了疯地肏弄自己,她虽被蒙住双眼,却愈发觉得这场景香艳刺激,令人热血沸腾。不禁也放开了矜持:“成君哥哥,肏我,颜颜要哥哥。”
顾成君心里一群野马把天地间踏为尘埃。他似乎应该觉得累,但情热如火是前所未有的程度。她的水也从未像今天那么多,内里虽然越来越紧,水却仍随他戳刺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滴下来,溅到他脚背上仍是温热的,让他如魔鬼上身,只想挤榨、踩踏、蹂躏、啃噬,想一次次肏到最里面去戳出更多汁水,听更高的尖叫和更激烈的呼唤。
二人交界处湿滑极了,花液黏住彼此的毛发,糊成一团,如同本来就不曾分开过。顾成君觉得鼠蹊精关处的酸意越来越明显,肉茎尽管有束缚,依然愈发胀大,难以为继。他想缓缓,伸手去就着朱颜的臀缝接了一把她的花水,却不小心顺着臀片摸了进去。朱颜花径里正极度紧致痉挛,不妨被湿滑的手指摸到臀片间的缝隙,“啊啊”叫着,搂紧顾成君的脖子,如临大难般扭起腰来,竟上下套弄着龙头旋了半圈。这下顾成君再也按耐不住,他上面喉头抽动,也“啊”出连绵的吟喘,下身大开大合,根根到底地迅速抽刺了几十次,精关酸热,一股股浊白热液便随动作深深浅浅地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