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油、跳蛋等助兴用品,都被拆过了,甚至还放着一板药丸,五粒一板,只剩四粒,一粒药放的小凹槽空空如也。
药板上印着大字——酸西地那非片,俗称伟哥,性爱前半小时男人服用可增加硬度和持久度。
酒店里如果顾客连住,打开的用品就被视为顾客财产,服务员打扫房间的时候是不允许清理的,除非顾客提前要求。
仇扶烟想到昨晚那个在她眼前脱光衣服的少年,她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一时竟然心乱如麻。
她该解释什么?说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但昨晚没有发生只是意外,她本打算发生的。或者她该道歉?但她怎么都张不开嘴。
从小享受特权,太久了,以至于在她世界中,她理所应当高人一等。
这一点像极了仇振信,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女人要为他守身如玉,而他是赏是罚只看心情。
刚接手公司,仇扶烟应酬不少,身边总有各色男人,不过也就是会所里谈事情的时候侍候她喝酒,别的她都没有允许发生。但那时候还在谈恋爱,宋安世不能忍受,却只能忍受。
这一切在某个小男生自作主张提着生日蛋糕在公司楼下等她恰好遇上宋安世的时候,爆发了。
剧烈的争吵过后,仇扶烟摔门而去,宋安世终于接受了一直搁置的美国大学的执教邀请。
仇扶烟参加酒会、出入会所,但在知道盛念念追求宋安世,甚至发色情照片给他的时候,她却大为光火,大庭广众给了他两巴掌,甚至从不觉得她有错。
那天在俱乐部里,俩人扭打在一起,仇扶烟额头撞在桌角,血蜿蜒而流,马清媛赶忙吩咐一众保镖进来将围观的众人隔离,又让人将宋安世从仇扶烟身上拖开。
仇扶烟拒绝搀扶,站起身从马清媛手中接过酒精棉布,擦拭掉从额头流过眼角、脸颊的红色血痕,血好像进眼睛了,她眨眨眼,眼中一片血红。
马清媛看了眼被控制住的宋安世,请示她:“老板,要教训他吗?”
宋安世父亲是某重点大学校长,母亲是音乐教授,家世优越,但仇家做的是重工业,三大产业中工业是国民经济的主导,仇家的地位岂是商人两个字可以诠释。
所以马清媛才敢说“教训”这两个字。
仇扶烟将满是血的棉布丢进垃圾桶,抬手示意保镖不要动手,她声音清越响在俱乐部大厅,吐字清晰:“宋教授国家栋梁,你背叛我,今天我放过你是千金买马骨,我惜才,再有冒犯,决计不饶!”
春秋有王欲求千里马,不得,不惜千金买千里马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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