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夏仲斯就没这本事了。
“你好。”夏仲斯只能这样称呼,问:“她喜欢花怎么弄?”
程寰心下一转,既然争不了,不如和夏仲斯做个朋友,他老实回答:“仇总不喜欢花束,喜欢每一支都插进花瓶里,花瓶要先洗干净、换水,每个房间都一样。”他又没忍住嘴快的毛病:“仇总虽然挑剔,但出手还是很大方的。”
说完程寰就后悔了,他竟然敢吐槽金主挑剔?!赶忙对夏仲斯说:“夏哥,后面这句你可别告诉仇总。”
“嗯,不会。”夏仲斯看他,态度并不敷衍。
对方宽和温润、光而不耀,程寰心里有些愧疚,忍不住说:“夏哥我加你微信?推这家花店给你,他们家离得近送货快,论新鲜在且江也排得上号。”
程寰的确会察言观色,夏仲斯是想买花弄花瓶里,不过他当然不会去用程寰买来的花。
借花献佛这种事,借的人不舒服,被借的人也不舒服。
加完微信推了号,程寰就走了,夏仲斯买好,叮嘱对方小声,去洗漱,再打给客房服务说花店送货上门,记得放行。
套间很大,不至于吵到仇扶烟,但她不知道怎么就给醒了,睁开眼旁边没人,她撑着床立刻爬起来。
下床,仇扶烟快步出门,到了廊道才听到有声音,她莫名其妙,顺着声音走到起居室,就看到夏仲斯坐在沙发上在摆弄花瓶。
正是雨后,天还泛着淡淡的青色,夏仲斯微低着头,未打理的黑发落下几缕,阴影半挡他的眼睛,但她依然能读到他黑眸里的认真,他的鼻梁挺直,唇线优美,微凉的晨光里像一幅工笔画。
仇扶烟就靠在廊道往起居室拐角的地方,远远看着。
宋安世评价她有句名言:“仇扶烟这人,跟她上床都不能掉以轻心,看着她还正跟你笑就放松警惕,一个动作冒犯了她,哪天她心情不好了又想起这事保准跟你秋后算账。”
是这样吗?如果昨晚,夏仲斯真的打了她...
仇扶烟皱眉,不想接着脑补这个画面。
插完了一瓶,夏仲斯抬头,去取另外一个花瓶,目光看到了靠在那儿的仇扶烟,“怎么醒了?”他摁亮桌上的手机看时间,“还早,你再去睡会,我弄完就过来。”
仇扶烟不知道怎么,不由自主唇角就扬起个笑,她走过去拉开他的胳膊,坐他腿上,将自己陷进他的怀里,戳他胸口,“你是不是闲得慌呀,快抱我回去睡觉。”
夏仲斯看着满桌还没弄好但其实根本不重要的花,也扬起笑意,“好。”他说。
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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