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能自己。
不论哪种都让她沉溺,他只用嘴怎么能让她满足,她想要他的鸡巴肏进她饥渴蠕动的小逼里。
仇扶烟推他起身让他靠在椅背上,他面上已是欲色,她倾身去舔他的唇,色情以极地和他唇舌纠缠,吻出声响,就这样问他:“爸爸,你说以后孩子和我都这么叫你,你先答应哪一个啊?”
这个问话方式实在太过欲气,有时候床下她也偶尔撒娇叫他爸爸,夏仲斯习以为常,从没想过有了孩子该怎么样。
光想想...
夏仲斯看她,目光凌厉也藏不住他快冲破理智的欲望。
仇扶烟迷恋他为她沉沦又为她克制的样子,也分不清是在诱惑他,还是自己已经先被诱惑,她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狡黠亲吻他:“爸爸,儿女双全了,开心吗?”
做过检查了,她怀的是个男孩。
“闭嘴!”夏仲斯拧眉,低斥,呼吸发烫。
他向来游刃有余,对人心洞若观火,哪会带着情绪说话,仇扶烟乐死了,步步紧逼,小手揉捏着他的肉棒,天真问:“爸爸,我喂孩子吃奶时候,你喂我吃鸡巴好不好?”
这一幕色欲满满、禁忌不堪,简直不能想象!她带上未出世的儿子,第一次将他杀得溃不成军。而他又偏偏惩罚不了她,绑她都不能,更别说抽她屁股了。
仇扶烟当然清楚,得意洋洋,就等他接招呢。
看她得意忘形的样,夏仲斯有点好笑又心里柔软被填满,捏着她的脸和她对视,黑眸深邃到无法看透,维持着一个S的矜持和冷淡,问她:“浪了这么久,骚逼是不是更痒了?”
是...仇扶烟两颊醉红,满脑子都是他粗长硬挺的鸡巴剥开她两瓣肥嫩的蚌肉,刺进她小穴里,毫不留情撑开的样子。
夏仲斯抱起她放在宽大的书桌上,他手一直扶在她腰间保护她。
“刚摔的哪支笔?”夏仲斯看桌上架的几只毛笔问她。
桌上摆了两支笔,每个人写字风格不同,两支都是专门为他改制、定制的,一支是三清描金青玉狼毫,用来写草书,一支是雕篆檀木紫毫,用来写隶书和楷书。
“青玉那支。”仇扶烟回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害怕又期待,小穴不由自主就湿了。她只是打打嘴炮,他可从来都是付诸在行动上的。
夏仲斯拿起来笔放瓷盆里洗干净,又拿湿巾消毒,以后这支笔是废了。
打理好笔,夏仲斯又拿了一盒砚放在她两腿间,刚闹了这么久砚早都干了,他拿笔轻轻刷过她光裸的小乳头,“乖女儿拿骚水给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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