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壁,静止不动便好像要将他整个融穿了一般。他微微扭腰暗示着,但对方迟迟没有动静,他满身焦躁,偏又说不出那羞死人的请求。
啊啊…....他的旋......越来越主动了......越来越朝向他期待的样子......
「怎么了......」张夜舞的手臂往前伸,拨弄那硬挺的茱萸,儘管湿热的黏膜宛如第二层皮肤一般紧紧吸附着他,按摩得他无比舒爽,他依旧是极有耐心的狩猎者,也是忍耐力惊人的调教者。「说呀......」
张日旋舔了舔乾涩的唇,自乳尖、自后穴传来的刺麻将他的顾忌吞噬得一丁点也不剩......张夜舞的唇舌落在他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上,彷彿是种鼓舞。
「求......求你动......」他的恳求细若蚊鸣,但张夜舞仍是听清了—听清了,但并不满意。
他啃咬着兄长雪白细腻的肌肤,烙下一块块深深浅浅的牙印,隐隐泛着血丝。
「说,求你干我。」他令道。嗓音虽不冷肃,却是没有讨价还价的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