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边的魂儿,同时深入的肉棒像是要撑破她单薄的肉壁似的,让她的身子发胀的难受。
快感在两个极端之间来回摇摆,殷葵的头摆弄得像是拨浪鼓,说不出自己如今具体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像是飞起来了似的,沸腾的血气是动力直涌向天灵盖。
不同的肉棒将自己包围了个遍,高潮不断接连,亢奋的情欲欢歌奏响了一夜。
直到天色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这场盛宴才徐徐拉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