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越来越频繁了。
唐咏诗也给过宫欣电话,让她帮忙劝劝小叔多考慮一下人生大事。
她和宫六生的事,只有玛利亚稍微知情。
宫六生没回答她的问题,直接绕了个弯:“今晚怎么了?萧琮那败露了?”
“嗯,当着面被拆穿的感觉,还真挺差的。”她从男人身上撑着坐了起来。
宫六生帮她开了果酒,「啪嗒」一声之后,是「滋滋滋滋」的气泡声。
“他知道你骗他,有什么反应?”
“没有,他什么都没说,可能气到不想和我说话了吧。”宫欣聳了聳肩,猛灌了一口带柑橘味道的啤酒,冰凉入喉。
紧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被暴雨洗去污浊的氧气占满,二氧化碳气泡沉到谷底后反弹着涌上喉咙,随着打嗝吐出了一啖郁气。
连着打了几个小嗝,那团绕在心头不散的薄霾也似乎淡了一些。
宫欣看着男人清澈透亮的黑眸里,反射着错雜灿烂的色彩,她对着曾经的浪子提了问:“你说,到底分了手还能不能做朋友啊?”
“不能吧,要么复合,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遗忘,要么……”想到了什么,男人皱了皱眉,瞪了一眼怀里的坏家伙。
“要么什么?”
“……不告诉你。”
“呿,幼稚鬼。”
一对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圈,宫欣心想,不就是想说炮友么。
“对了,我妈下午给我打了电话,他们下周回来……”女人的吐息间揉进了清新柑橘味道,让宫六生忍不住亲了几口泛着水光的软唇。
“……等等,等我说完。我想着让白羽七月中放暑假时,跟他们先上云南玩半个月。”
宫二生和唐咏诗在洱海旁的客栈养了不少猫,宫白羽一直想去看看。
“行啊,我赞助他们头等舱机票。”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终于能把这小鬼送走个几天了。
他要好好想想那两周跟坏家伙玩些什么新玩意儿。
要不,把收藏夹里那几条长长短短的尾巴都给买了?
宫欣不知道短短时间里,男人已经想到性和遠方了。
宫欣也不知道,这样一个雨夜里,还有几个人在心里都默念着她的名字。
萧琮结束了和老校长的通话,冲了杯咖啡走进书房。
打开电脑点开page,准备起一份半个月后校庆的演讲稿。
没有开灯的客厅里,汪汕再一次挂掉母亲的来电,躺在沙发上盯着偶尔被闪电照亮的天花板。
他想起白羽说过想去看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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