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
可是妈妈并不能体会到这一点她像一只被性欲冲垮一切的佝偻着身子的母
猴被生育繁殖的母性本能唆使着一脚踢碎了人类社会的道德枷锁。
所以她真是一个卑微又渺小的东西。
「啊~啊~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即用手使劲捂住了嘴巴发出着含混又低沉的呜咽。
我十指交叉放在脑后小腹狠狠撞击着妈妈的臀部享受着王者藐视世间一
切的狂傲:
在全国最大的人才选拔赛场蝼蚁们在周围纷纷扰扰困囿于无形规则束缚
的条条框框里而我在用身体力行践踏着人类道德世界最后的底线。
这种超脱之感消解了性欲的无聊骚动我的阴茎犹如定海神针般永恒沉重
毫无射精冲动进入一种稳如磐石的「修仙模式」。
腰部已机械运动几百余次
将老妈肏得三魂飞升七魄俱散瘫软在了马桶上近乎濒死状态。
「我…………要…………死…………了…………救我…………」
老妈的口水顺着下巴淌满脖子和前胸嘴角开始泛起白沫双腿软弱无力
身体如烂泥般让我抓握不住直往板上出溜。
我张开手臂攥着妈妈的小臂将她的两个胳膊别在身后阴茎仍一刻不停的在
她的屁股后面抽插着仿佛在肏一坨任由揉捏的白面团。
最终汗流浃背的热量蒸发耗尽了我剧烈运动的体力在闷骚臭热的隔间蒸笼
里我最终还是被人类的极限打败了。
我剧烈抖动着头部怒吼一声将精液喷射出去仿
佛将十几年的一切压抑
转化成了无数分子爆发释放进了妈妈子宫的温床里。
女厕所里喧哗散尽后的寥寥数人听见了声音有人敲了敲隔间门:
「有人吗?」
我趴在妈妈的背上大口喘息着鸡巴仍在妈妈的阴道里吐着最后几滴口水。
妈妈虚弱的动了动甚至没有力气去拿出嘴里的湿内裤。
门外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甚至有人提议去叫老师过来。
我有些烦躁拿拳头锤了几下隔间的门板喊道:
「忙着肏屄呢滚!」
门外的屁孩儿们被吓得鸦雀无声没再多管闲事全都静悄悄的离开了。
在回旅馆的路上衣衫不整底下真空的妈妈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公路上几
次被我趁四下无人时拖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在草香与蝉鸣中尽情蹂躏着。
不加节制的代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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