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他可不想每次看电影时都被吓成这样。
「我说那个女生至于这样吗?这些霸凌者有错,但罪不至死吧?」
「至不至死都不是我们能评判的,毕竟我们不是受害者。」许山淡淡的道:「被欺负的人是在痛苦中死亡,就算她死了,这些加害者也不会得到相应的惩罚,报应一说不过是用来欺骗弱者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但是他们也只是孩子啊!或许以后就会改善了。」钟澈还是不明白。
不是他想帮那些霸凌者说话,是非道德很难有准确的标准去衡量,在他看来只要善加引导便没有不可教化之人。
如果大家都好好活着,有罪的选择改变,无罪的选择释怀,那样不是很好吗?
「因为是孩子就能被原谅?」许山知道对方有些天真,甚至比许多孩子都来得洁白,正因如此才显得自己骯脏不堪。
他反驳了对方残忍真的想法:「如果女主角今天还活着,就必须看那些欺负自己的人过上幸福美满的人生。」
那样太痛苦了。
「一群把霸凌当作游戏的人,十几二十年后或许双方有机会再次相遇,一边在痛苦中活了一辈子,另一边早已淡忘一切,或许还会嫌弃对方小心眼。」
世界比想像中黑暗的多,他不要求钟澈接受自己的想法,只希望对方能换个角度思考。
「或许偌祈现在就正在被霸凌。」他对那个孩子有所愧疚,所以经常关心对方。
几个月的观察下来,不到百分之百确定,却隐约觉得那孩子在学校大概被欺负了。
「你说什么!」方才还被恐惧支配着的钟澈突然清醒过来:「偌祈她被欺负了?」
「很有可能。」许山将自己的猜想一一道出。
首先,杨偌祈一个朋友都没有,对人群的反应与其说不在乎不如说是厌恶。
加上国内的教育方式使成绩优秀的孩子有话语权。那孩子成绩并不好,又不爱与人沟通,在班上当然只有被欺负的份。
他无法估计杨洁对孩子带来的影响,初次与偌祈见面时对方才三岁,三岁的孩子应该能说出通顺的句子了,对方却连话都说不好。
「可是??可是为何她什么都不说?」
钟澈开始怀疑自己这个父亲是否做的不够好了,为什么那孩子不愿意跟自己沟通?
他年幼时也什么都没说,因为父母根本不关心,明明但自己绝对不想成为那样的家长??
许山柔声安慰道:「他不说大概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那孩子没办法清楚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你又有些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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