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悬崖勒马、保住宗主,也在宗主的提拔下受到宗家重用,曾经身为背叛者的他依然受到眾人鄙夷。
袁媛敷衍地朝白泽揖了揖手,讽刺道:「谭总管怎么派了你来?路上太阳这么大,也不怕把你晒成乾尸。」白子最怕阳光,因此白泽外出总是全副武装、将身体包得严严实实。
「不怕。」纱笠下的白泽不卑不亢、处变不惊,旁人的轻视与嘲讽他从来不在意。
「袁媛。」马车上的昭琁从车窗探出头,她的相貌称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个小美人,说美又不尖锐,给人一种嫻静美好的舒心之感。
「昭琁小姐,近来可好?」袁媛一见到昭琁,尖酸刻薄的脸立刻变得笑容可掬。
「不好,赶了月馀的路,累得慌。」昭琁靠在窗架、精神不济。
「那快请进吧,客房已经备好了。」
袁媛亲自领昭琁一行人进入百晓园,昭琁拖着疲累的步伐硬是先去了郝夫人房中,郝夫人话匣子一开,硬是说了两个时辰才肯放昭琁离开,接着昭琁又去祭拜了生母,最后才去了杉树下见见安戈,而安戈又再次如行尸走肉般掛在了树枝上,不过这回底下无人劝说,大伙儿因他罢工而忙得不可开交,便随他瞎折腾了。
昭琁问:「这是怎么回事?」
袁媛解释:「园主起先知道自己是地坤时掛过一阵,后来好了,但有一日和夫人吵了一架在外头待了一宿,回来又掛了回去,我们也不晓得他怎么了。」
「行了,他交给我,你忙去吧。」
「那就拜託昭琁小姐了。」
袁媛经过白泽不屑的态度一目了然,昭琁安慰白泽:「她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我的心没她的位置。」白泽平淡的语气夹杂着悔恨,他话锋一变,道:「您要和东家主议事,我不便在场,就在来时那座石桥等您。」
白泽转身离开,望着他的背影,心细的昭琁感受到哀伤,这些年她在宗家与白泽相处,在她眼中白泽不争不抢、对名利毫不上心,性格也是和顺,不论旁人如何明嘲暗讽他从不动气,这样的他为何会背叛恩人?又有什么值得他出卖恩人?昭琁未曾参与十五年前的宗家内斗,但她怎么都不相信白泽会是背信弃义之人,当中必有隐情。
「心没有别人的位置,那又装着谁呢?」
白泽对宗家唯命是从,但始终无法融入宗家,他虽助了宗主,不良的过往仍无法被他人接受,仅有总管谭卓愿意与他多说上几句话,他拒人千里的神祕促使昭琁不禁想挖掘他的内心,她想了解白泽,也许这样便能知晓当年他背叛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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