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戈半路被劫、无力反抗,转角遇不到爱也就罢了,怎么还遇到一名趁火打劫的臭流氓了?一句熟悉的日行一善让安戈从此对这句话產生了深深恐惧。
一入房,安戈便被放上了床,那名男子将安戈压在身下、一把扯下安戈衣服,他的手游走在安戈肌肤,安戈周身发烫,他厚实的掌心与安戈炙热的体温相比反而清凉许多,安戈躁动的心情因他温柔的抚摸渐渐缓和,甚至有些享受。
一个长吻、舌尖相互缠绕,明明未曾饮下美酒,安戈此刻竟有了微醺的飘然感,他思绪朦胧,在对方的勾引与挑逗下,忘了自己是被迫来此并开始回应对方的动作。
安戈心想上回都胡来过了,再来一回又有何妨?上次猝不及防地被人从后方袭击,这回安戈铁了心主动出击,他抓住对方肩膀,一翻身,轮到他将人压在身下,男子起先大吃一惊、未想安戈如此积极,后面露笑容,期待着安戈的下一步。
安戈坐在那人胯部,照着以往的经验将自己的手指探入密处,可对别人做和对自己做终归不同,他怎么都觉得不舒服,折腾了一会儿,男子忍不住帮他一把。
「从这儿更舒服。」他引导着安戈探索身体最敏感的地带。
安戈瞧他经验丰富,问:「你是天乾?」
「当然,否则怎敢毛遂自荐?」
安戈低语:「这年头天乾都不值钱了吗?随便碰上都是天乾。」
他听见安戈的抱怨,将唇凑到安戈耳边,问:「你跟别的天乾做过?」
「与你无关。」
安戈不否认,相当于给了答案,那男子有些不满,噘嘴道:「那就麻烦了。」
「麻烦什么?」
「我这人特别不服输,尤其对手同是天乾,今日之后,你只能属于我这个天乾。」
安戈明白他的话中深意,立马跳下床,脚刚落地,便被拉回床上,男子拆下腰带将安戈双手绑在床桿上,他的唇舌流连于安戈胸口、时而啃咬,雨露期本就乏力,此人又体健壮硕,安戈毫无逃脱可能。
他撑开安戈双腿,露出狡诈笑容,道:「你知道我打算做什么吗?」
「你若敢标记我,老子不但杀你全家、还要挖你祖坟把你的祖先拖出来鞭尸!」
「标记」乃天乾对地坤独有的一种天赋,被标记之地坤终身只能透过该名天乾得到床帷间的欢愉,可雨露期间不见得那天乾刚好在身边,如此地坤就必须承受慾火缠身、不得解脱的苦楚,直至雨露期结束。
身子的难受是一回事,让地坤对标记一事厌恶至极是内心的屈辱感,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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