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鱼身为大师兄受佛以子器重、眾师弟妹也十分倚赖他,其中与流鱼最亲近便是云竹、柴桑,云竹原是弃婴,她的亲人因她一出世即为地坤而将其拋弃,是流鱼将她捡回并扶养成人,情感自然不一般,至于柴桑,他性格孤僻、从不和他人交往,连佛以子也只在拜师时同他说过几句话,唯独亲近流鱼,云竹曾问流鱼为何能让柴桑放开心胸,流鱼自己也不明所以,喜不喜欢、讨不讨厌这种事本就没道理可言,归根结底,只道有缘吧。
流鱼睡得香沉,为了赶一批兵器订单,他七天七夜未曾闔眼、水米未进,因此体力不支昏厥,柴桑静静守着他,房内气氛温馨,可窗外一名黑影耸动、一口牙咬在窗框上,那熊熊怨火彷彿肉眼都能瞧见。
屋外人穿着一身夜行衣,心道:「干嘛那么亲近?流鱼睡得那么沉,那小子不会趁机吃豆腐吧?我去,刚刚他给流鱼喝的粥肯定下药了,我早觉得那小子居心不良,不行,我得保护好流鱼。」
他的丹凤眼一瞇,手中射出一支飞针刺在柴桑后颈,柴桑中针后瞬间昏迷、倒地不起,屋外人翻窗进屋,他坐在床沿、拉下面罩,露出一张满是旧伤疤的面容,他的脸虽有诸多疤痕,单论五官仍是中上之姿,有股男子气概。
他什么也不做,只是痴痴望着熟睡的流鱼,几个时辰过去,柴桑中的麻药退去,眼看就要醒来,黑衣男子又补了他一针,柴桑继续昏迷。
这一回,黑衣男子无法瞒天过海,流鱼恰好醒来、撞见了他向柴桑射飞针的一幕,他的六指巴掌搧在对方脸上,流鱼虽是修士,可修练的法术都是用于锻造器具,面对身手不佳的流鱼、黑衣男子本可轻易躲闪,他却认命地挨了流鱼的巴掌,脸上立起红印。
流鱼不悦,道:「秀真一,我说了不许欺负柴桑。」
「瞧他一天天蓄意接近你,肯定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流鱼下床,将昏死的柴桑抱到床铺。
秀真一解释:「我是在防范他对你下手。」
「柴桑可是地坤。」
「地坤怎么了,我也听过地坤反攻天乾的。」秀真一是寻常和仪,外传炉公山除山主外、全是地坤,但这并不能令他放心。
「与其担心柴桑,你先担心自己吧。」
流鱼穿上外衫,将秀真一带到锻造室,锻造室炉火烧得旺盛、相当闷热,不一会儿二人的脸蛋就被烤得红通通,秀真一是一名杀手,多年做着杀人买卖,两年前他前来下订刀具,此后成了流鱼的常客,从初次见面秀真一便毫不遮掩对流鱼的好意,甚至将所有接近流鱼之人当成了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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