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食言的。」
「你是想还宗家大小姐的恩?」
流鱼笑着默认,道:「我是否太天真了?」
「换作我也会做出同样的事,从泥沼将你拉出来的人……没经歷过就不会晓得那份量有多重。」秀真一鲜有地露出了一丝惆悵。
「你也曾受人恩惠吗?」
「是呀,就像宗家大小姐帮了你,那个人也让我的人生得到救赎。」
秀真一谈起过往,面上尽是柔情,流鱼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堵,探问:「救你的人是谁?」
「他啊,是一名特别厉害的人,有本事、有人望,虽然待人和善,骨子里却相当执拗。」
「是嘛。」流鱼显得不耐烦,走向火炉开始锻造箭弩。
秀真一跟上,一头雾水,问:「流鱼,你在生气吗?」
「没有。」流鱼立刻否认,秀真一忽然傻笑起来,流鱼不解,问:「有何可笑?」
「听人家说越亲近、越会对人发脾气,我觉得我们现在关係更好了。」
「不知所云。」
流鱼懒得理会秀真一,不再与他搭话、继续工作,秀真一待在锻造室角落,静静看着流鱼、静静陪伴着他……。
另一方,白泽将昭琁带回客房后便退出房外,白泽一走,床上的昭琁随即睁眼,她确实中了秀真一的飞针,可长年泡在药堆中的她岂会被区区麻药击败?她方才不过是将计就计,让对方卸下戒心同时暗中窃听情报,如今她能确定流鱼与暗杀安戈的兇手关係匪浅、甚至让流鱼不惜违背宗家之命也要保下他。
昭琁陷入两难,揪出兇手必定得罪流鱼及其背后的炉公山,相反,不将兇手绳之以法又对不起安戈及百晓园,同是分家,昭琁不知该如何应对才能维持分家间的平衡?
令她在意的尚有一事,流鱼提及昭娥相信白泽,白泽并未否认,昭琁早怀疑以白泽心性、应当不会背主,尤其昭娥曾对白泽照顾有加,若流鱼能因昭娥一句话感念至今,白泽又怎会狠心拋弃主僕之情?儘管没有证据,昭琁深信当年宗家内乱、昭娥殞落定有隐情,听了昭娥这么多事,昭琁对她的好奇不断增长,她想知道更多有关昭娥之事,如今看来,她的死导致了分家对宗家的不满,要拯救宗家、团结分家,化解昭娥之死带来的怨懟是唯一途径。
流鱼在锻造屋的炉火前耗了半日才打造出令他满意的箭头,炙热的火焰将他的脸烤得通红,汗水沿着他秀丽的脸庞滑落,流鱼专心地模样不禁让边上的秀真一看得入迷,秀真一的手按在胸口上,轻轻收紧的手心握着衣衫下的某件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