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生意、下了逐客令,为料对方恼羞成怒将柴桑打伤、还将二人关在锻造屋,如今屋内如何谁也不清楚。
云竹的锻造屋就在柴桑隔壁,动静听得清楚,她本想帮忙、又怕冒进会害了柴桑,于是赶快来搬救兵。
炉公山暗道无数,流鱼和云竹悄悄从暗到潜入柴桑锻造屋,他们躲在暗处,发现柴桑被绑在了椅子上,那名客人约莫五十来岁、书生打扮,柴桑的乐器价格万金,他实在不像能负担的起这笔费用之人。
柴桑锻造屋的墙上掛着各种不同乐器,光是琴便有数十把,老书生疯魔地一个试过一个,却又口口声声喊着不对、接着将琴摔个零碎,椅上的柴桑五官挤成了一块、全是不甘,若此刻被绑着的是云竹,见自己的作品被这般破坏,肯定骂遍了他祖宗十八代。
炉公山的术士不少,可惜几乎没有一个擅于打斗,所幸他们个个善用工具,在炉公山的地界可怕的不是人、而是那无处不在的机关,云竹趁老书生不备用机械爪子夹着剪刀断开柴桑身上的绳索,同时流鱼啟动机关,老书生所在之处的地板忽然下陷,他连人带琴摔入坑中,云竹跳下坑里暴揍了老书生一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他捆成了麻花。
流鱼替柴桑处理好脸上被老书生用茶壶袭击的伤口后,少有地露出愤怒之色,道:「来我炉公山撒野,可知下场?」
老书生没有听进流鱼的话,自言自语着:「……找不到……为何找不到……必须找回来……找回来……。」
云竹道:「不会遇到个脑子有病的吧?柴桑也太倒楣了。」
流鱼道:「看着不像有病。」
云竹问:「喂!老头,你要找什么?」
老书生道:「……琴音……娘子的琴音……。」
云竹道:「那你找你娘子去啊,来这里捣什么乱?」
老书生失魂落魄道:「……没了……娘子……没了……。」
一连串的询问下,他们釐清了状况,这名老书生是怀念死于祝融之灾的妻子、渴望找回妻子生前的琴音,他这些年在九州到处游走、只盼能重温妻子的乐章,但从未有一把琴能奏出同样的乐音,他将希望放在了炉公山,最终仍让他失望,因此他才会发狂伤人。
柴桑走到老书生身前、替他解开了绳子,一年说不到十句话的柴桑突然话多了起来,对老书生道:「世上不会有任何一把琴能弹出你要琴音,要听,等你百年之后,去了另一个世界再让你妻子弹给你听吧。」
柴桑的话彻底摧毁了老书生的希望,他崩溃地大哭,直到再哭不出泪水、恍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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