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踹门而入,一把揪住柴桑后领将人扔到了角落的原木堆。
秀真一摇晃着痴傻的流鱼,急忙用衣袖猛地擦拭他的唇,急呼:「呸呸呸!赶快消毒、赶快消毒!我就说那傢伙有问题,竟敢玷污我们家流鱼的嘴唇!」
秀真一力道之大,流鱼的唇都被擦破皮了,流鱼回神、阻止秀真一继续折磨自己,「好了、好了!我自己来!」
秀真一转向刚从原木堆爬起的柴桑,抽出背上大刀、露现杀手的自我修养,先是用眼神恐吓对方、再一步步逼近让对方感受死亡的恐惧,流鱼挡在柴桑身前,喝斥秀真一将刀收回,秀真一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连流鱼的话都听不进去,一双猎豹般的眼神紧盯着柴桑。
柴桑屋里的动静招来了附近的师兄弟,秀真一的存在不能曝光,柴桑冷静地往地板上一踩,机关啟动,秀真一便跌入了先前老书生摔落的坑里,秀真一身手灵活,一落地就立刻爬了上去,怎料刚冒出头,柴桑已拿着铁锹在上头恭候,柴桑将这两年受的气全倾注在铁锹上,朝秀真一脑门狠狠拍下,秀真一瞬间跌回坑中。
柴桑朝坑里瞧了瞧,秀真一两眼发昏地倒在下面,柴桑满意地点点头,流鱼则被柴桑的举动吓得不清,忙问:「柴桑,你干什么?」
柴桑指指外头,云竹等师兄弟正往此处来,流鱼明白柴桑是故意将秀真一困在坑里,免得他被其他人发现。
待他俩打发走了前来察看的人们,流鱼十分严肃地责备柴桑方才突如其来的一吻,甚至朝柴桑腹部重击一拳以示惩戒,儘管流鱼待人和善,万一惹他不高兴,就算是师父佛以子他都敢来上几拳。
随后,流鱼跳下秀真一掉落的坑,将有些迷糊的秀真一扛回了自己的锻造屋,一路上只听秀真一叨唸着「地坤和地坤不行啊」、「地坤找上地坤没前途」等等言词。
回到锻造屋后,流鱼朝秀真一脸上泼了盆水,秀真一才慢慢醒神,柴桑的那一拍拍得不轻,流鱼看秀真一后脑勺一片血红,好在秀真一耐打,换作一般人怕是已经魂归西天了。
流鱼叹道:「柴桑够狠的,真是小瞧他了。」他一边替秀真一处理伤口、一边想着之后万不能得罪柴桑。
秀真一气呼呼道:「我说什么来着,那小子黑心得很,你忘了他刚才强吻你了,想到就来气,不行,晚点还是去宰了他比较安全。」
「我教训过他了,宗家的人离开前你都给我躲在这儿、半步都不许踏出,听见了吗?」
秀真一双眼放光,问:「你之前不是还要赶我走吗?」
流鱼忽然意识到方才所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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