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流鱼是将秀真一视作对象看待的。
人在面对选择时总是犹豫,其实,当我们在要与不要中两难,便已印证了想要的渴望,最终做何选择不过都是利弊之下的权衡、掩盖不了最初的慾望。
流鱼惊觉:「难道我真的想要秀真一?」
流鱼因自觉对秀真一动了心思而心绪大乱,全然没有察觉昭琁、白泽悄然靠近,昭琁听见陌生名字从流鱼口中说出,问:「秀真一是何人?」
流鱼大吃一惊,这才发现二人,努力保持冷静后、回道:「一名考虑是否招进炉公山的人才罢了。」
昭琁又问:「那人也是地坤吗?」
「是和仪。」
「挺好,炉公山地坤眾多,多少有些不便,招进些和仪相互帮衬也不错。」
流鱼眼神突变,严厉说道:「说起此事,昭琁小姐请管好带来的随从,昭琁小姐是贵客,炉公山定以礼相待,可若您身边的人再敢骚扰我山中之人,炉公山怕是再不能招待您了。」流鱼用词客气,语气尽是威胁,他能成为佛以子最倚重的弟子凭藉的除了一身铸造本领、更重要的是他身上天生便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纵然温和、却不懦弱。
昭琁自知理亏,道:「此事我会处理,犯事者自会得到惩处。」
「师父有要事与我商量,那我先告辞了。」
流鱼向二人行了个揖礼后与其告别,昭琁要求白泽撤去所有随行者、暂时让他们在炉公山外驻扎,昭琁初次代表宗家出使,万不能因适从罔顾礼仪致使任务失败。
经此一事,昭琁不得不承认宗家每况愈下,近年除了白泽,宗家内部几乎没出过什么能人,无法进益就算了,过往的威严与严谨也在宗家之人各种乱行中磨损殆尽,与宗家尚有血缘的东分家百晓园都已对宗家失去信任,西分家炉公山更是明摆着无视宗家之命,南、北分家情况未明,昭琁不由得担忧若剩馀两家亦是如此,宗家是否终将被推翻?
「白泽,南、北分家的情势你了解吗?」
「哪方面?」
「他们是否仍忠诚于宗家?」
白泽沉默了会儿,话中有话答道:「端看领袖是否合乎期待。」
「你是说他们不满意我父亲当宗主?」昭琁回到宗家后,宗主一直竞竞业业、处处为燧明族设想,昭琁不解为何他这般用心良苦却不得分家支持,她疑惑问:「莫非与当年宗家内乱有关?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泽袖中的双拳握得死紧,道:「也许你该亲自问你父亲。」
白泽转身要走,昭琁忽然问了一句:「你也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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