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斥责:「原来是你们做的,你晓不晓得没了那些药草害了多少人命?」
「你出身尸山血海的断头谷,说出这话不觉得讽刺吗?燧明族人,谁的手是乾净的?」
露月无法辩驳,再问:「那瘟疫呢?也是你搞出来的?」
昭娥摇头,道:「恨宗家的人可不单我一个。」
「这么说瘟疫果然不是天灾,两次瘟疫你名利双收,定是与人有了协议,你知道造成这两场人祸的是谁,对吧?」
「宗主次子,昭珉。」
昭娥张口便供出那人身份,反而让露月起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你是故意嫁祸二少爷吗?」
「你们这些人真有意思,拼了命想套我的话,我说了,你们又不信。」
「为何告诉我这些?」露月眼神便得凌厉,以他的经验,得知实情的人通常只有一死,昭娥可能已打算灭他的口。
「不仅如此,我还要告诉你十六年前宗家内斗的真相。」
「世上没这样的好事,我听完后你就要杀我了吧?这茶是不是早就下了毒?」露月赶忙放下茶杯,庆幸自己滴水未沾。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我需要一名知情人。」
「为何不选白泽或巧心?」
「越是在意的人、越不想被他们看见自己卑劣的一面,这不是人性吗?」若非需要白泽相助,昭娥也会像瞒着巧心一样、不让白泽知道自己曾设下的暗招,可白泽也仅是晓得部份罢了,昭娥的计画从来只有她自己清楚。
「你要一名知情人,用来做什么?」
「把宗家唯一的金玉也打碎,里头的败絮才能真正灰飞烟灭。」
露月从昭娥口中听到越来越多真相同时,白泽也来到了谭卓的墓穴,儘管在他人生最后因违背炽人的命令而被关入牢中,炽人依旧顾念几十年的情分将他厚葬,墓碑前,白泽焚香祭拜,昭琁静静等待……。
白泽起身,问:「露月说你想见我。」
「你之前要我尽快离开宗家,可我还是决定留下。」
「就算前方只有死路?」
「他毕竟是我父亲,要我离开,除非你用那双眼睛命令我。」
「你知道了。」
「你既然有这本领,为何这么多年不对宗家下手?」
「起初是找不到机会,后来是因为你。」
「我?」
「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不想伤害你。」昭琁受宠,若血洗宗家,昭琁就无依无靠了,宗家毁了昭娥的一生,白泽不希望成为和宗家一样的人去毁了昭琁的人生,然而,随着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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