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燧明族先祖面前用钉子将其钉在一把椅子上,不过半日,炽人身上已充斥着各式各样的伤痕,火烧、剥皮、拔指甲,昭珉将多年来累积的恨意全部宣洩,母亲的死、庶出的卑微还有那不管如何努力都得不到的正视,只能透过折磨炽人得到些许安慰。
昭娥来到祠堂,见到受昭珉折磨而战时昏过去的炽人,冷冷说道:「分寸拿捏好,我还没恨够。」
昭珉把弄着一根带血的剪子,笑道:「放心,不会这么便宜他的,对了,我把昭琋扔进地牢了,他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处置吧。」
「……知道了……。」
昭珉问道:「你对昭琁出手,是想考验白泽吧?」
「与你无关。」
「人心啊,最禁不起考验,我以为你早就知道这一点,或者……你就是想逼走他?」昭娥不作声,昭珉续言:「对待叛徒不能心慈手软,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倒是能帮帮你。」
昭娥眼神凌厉、威胁道:「就算是我不要的,你若敢动他,我照样不饶你。」
「就知道你旧情难忘,否则也不会留他一隻眼,他的瞳术那么麻烦,换作我两隻都得挖乾净才安心啊,你是心疼他将来看不见吧?」
昭娥不再理会昭珉,拂袖而去,昭珉的话戳穿了昭娥最不愿承认的心思,她想考验白泽、逼迫白泽做出抉择,明明早就预感会输,她仍旧这么做了,对待白泽,她一直很矛盾,想将他留在身边、不想让给别人,又觉得如此善良的白泽令自己自惭形秽、他应该活在光明下,而不是跟着她在污秽的泥泞中挣扎,她无法放手,所以只能由白泽来决定……。
昭娥转头去了地牢,昭琋被烬螟蛾的丝捆得死死的、狼狈地摊在地上,与过往高傲的贵公子模样天差地别,昭娥走到她面前,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从前蹂躪我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被我踩在脚下的一天吧?」想起无数回被强压在他身下、毫无反抗之力,昭娥心中全是噁心与恨意。
昭琋故意说道:「你也不挺享受吗?地坤就是如此放荡。」
「地坤放荡,那天乾淫乱起来又如何呢?」
昭娥撬开昭琋的嘴,逼他吞进十几颗改易体质的药丸,这药是她生前研製出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让玩弄自己的昭琋嚐嚐身为地坤的滋味,不过后来这药倒反而替昭娥復生做出了巨大贡献。
曾经安戈吞服了一颗便以痛苦难耐,昭琋大量服用,身体瞬间慾火难耐,他想伸手触摸下体,手脚却被束缚,只能毫无天乾尊严地扭动身躯,瞧着他这般丢脸地渴求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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