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道:「我马上安排你离开商丘城,你先回百晓园避避。」
「可是我父亲……。」
安戈吼道:「他活不了了!看看他过去干的事,死算便宜的了!你要再优柔寡断,老子直接敲晕你、捆上马车!」
安戈这一咆啸,吓得怀中的阿莠嚎啕大哭,萧战冬马上将孩子抱过去哄,昭琁因安戈的斥责恍了神,她始终不放弃营救炽人,可所有的人早已心知肚明炽人救不了,昭琁是关心则乱,安戈的怒骂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她跌坐在椅子上,双眼泛红、强忍着情绪,良久,哽咽说道:「既然父亲必死无疑,我也不能放过杀他之人。」昭娥、昭琁可以復仇,昭琁又为何不能呢?
飞雪讽刺道:「父子相残后,轮到手足相杀吗?你们宗家不死光就不停歇,是吗?」
此时,白泽自内室走出,他的左眼包着白布,右眼坚定而凌厉,他听见了昭琁的话,说道:「我不会让你伤害她。」
昭琁心中抑鬱,赌气道:「若我执意如此呢?你也要对我使用曈术?还是乾脆杀了我?这样也许你还能用我的尸体当作谢罪的礼物回到昭娥身边。」
白泽没有回应昭琁的气话,仅是默默地朝门外走去,经过飞雪时,她好意提醒:「再回去可能命就没了。」
白泽不以为然,答:「我的命是她给的,她想要……我便给她。」
白泽回到了宗家大宅门前,继续守候,白日,他忍受着日光带给皮肤的疼痛,夜间,寂静无声的寂寞侵袭着他,一连半月,他寸步未离,阴雨落下,打湿了他身上每一吋肌肤,他想起了最初的那一日,也是这样的大雨天,大宅内,昭娥看着这场瓢泼大雨,陷入同样的回忆……。
昭娥在廊下看雨,将手伸出去接了些雨水,看着清水从指缝留下,她知道这些天白泽一直在门外,巧心说得对,白泽相当死心眼,毕竟是在昭娥身边长大的,昭娥的偏执多少令他耳濡目染,夺走他一隻眼不足以让他死心,既使断他四肢,他爬也会爬回来,要他彻底远走,只有一个方法……。
白泽等候多时的大门终于开啟,昭娥一身红衣、手持一把油纸伞、一如初见,白泽见到她立刻跪地认错,昭娥走到他身前蹲下,伞下二人靠得很近……。
「我不要你了,你走吧。」
白泽冰凉的手覆上了昭娥持伞的手,道:「从你在雨中替我撑伞那刻,我就没想过要离开你。」
「知道我为何救你吗?不是同情、更非善心,是因为看着比我还要悲惨的你,让我感觉特别欣慰。」
「你怎么想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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