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
“商量啥事儿啊这是,兴师动众的?”墙角处嚎出来一嗓子,像是破锣和铁锅的摩擦声。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有识辨度了,刘瑶抬头看向了墙角那个四仰八叉坐在椅子上的张二麻子。
还是那一身四季不离身的破皮袄,浑身是窟窿,不知道穿了多少个冬夏。
“是这样的,”郑钧不理会这个威鲁堡村出了名儿的刺儿头,看着面前的村民道:“县委扶贫办给咱们村下了指示。”
“务必让咱们村在未来的几年内脱贫致富,所以啊,这一次从城里回来的刘瑶同志想要在咱们村搞一个旅游开发项目。”
“啥?旅游?就咱们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儿?还旅游?”张二麻子诚心捣乱。
那天本来想讹那个城里来的女娃娃五百块,结果被郑钧这个臭小子给搅黄了,他心里面有气。
现在是郑钧说一句,他就顶一句。
一直耷拉着眼皮,默不作声的张村长。
抬起眼眸朝着张二麻子坐着的地方扫了一眼,骂了出来:“你个没成色货!郑组长一直尽心尽业帮咱们脱贫致富,咋的,还欠了你的?”
“你上回将扶贫组白送给你的那些小鸡崽儿做了下酒菜,郑组长说你一言半语的吗?”
张二麻子终于消停了。
张村长在村子里德高望重得很,一句话顶别人十句。
他转过脸看着郑钧道:“郑组长,你继续说道说道。”
郑钧忙咳嗽了一声笑道:“是这样的,我们准备在村北面的养马场草滩子上,盖一家线下游戏场馆。”
“就是吃鸡游戏!”
“啥?吃鸡?”一个尖锐的女声从众多男人们中间脱颖而去,正是村里面的寡妇有全婶。
有全婶的男人早些年下矿,矿井瓦斯爆炸死在里面,那时她才二十岁出头。
后来一个人将儿子拉扯大,矿上赔的三十万给儿子在城里买了房子,儿子还在城里开了小面馆儿,城里儿子太忙就将她的小孙孙送回来让她看着。
有全婶其实也就是四十七八岁,不过被岁月磋磨得厉害,有点儿显老。
即便是显老,她每天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脸上劣质粉底将她的脸面涂抹成了大白色,口红是那种十几块钱的大红色。
学着城里头的女人们烫了头,大波浪用一根皮筋儿束在了脑后,此时仰起头笑得花枝乱颤。
她喜欢调笑郑钧这种俊朗的小伙子,有一种病态的感觉。
“日本子都被咱们打跑这么多年了,还要抓鸡吃吗?”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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