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张二麻子讹钱成功,今天其他人这也是想要钱吗?
他们怎么能这样?
一人两千,她的资金根本不够这些花销的。
刘瑶的身体挺得笔直,像是一杆枪,一头刺进了冰冷的土地,另一头僵硬的直戳天际。
她的手死死攥成了拳头,看向面前的老人们,心头升腾起浓浓的悲哀。
这世上有一种病,叫穷病。
比贫病更可怕的是植根在灵魂深处的心穷。
他们一代跟着一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看到的只是那脚下的一亩三分地。
朝下看得太久了,就狭隘的看不到天了,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我说要不找找这个村的村长吧!你一个女娃,估计应付不了。”
老赵一边提意见。
刘瑶狠狠吸了口气:“张村长去市里三医院给痔疮手术换药去了。”
老赵低声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掏出烟卷叼了一根在嘴巴里,又同情的看了一眼刘瑶。
“哎,你还是想想咋办吧!”
“这么多老人,都是家里的宝贝们,我们工程队的人可不敢动人家!”
郑钧脸上的血色几乎退干净了,变的煞白。
寡妇有全婶扬起了大嗓门儿看着刘瑶笑道:“刘总,昨儿张二麻子说这边动土可是惊动了俺们祖宗!”
“你给他赔偿款,也得给咱们赔偿款才行!大家伙儿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