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
她本来想轻描淡写的说没事儿,真的没事儿。
“没事儿的,钱乃身外之物,没有了我们再……我们再……”
那个赚字儿已经被她不成调子的委屈哭声搅合的稀碎。
郑钧心疼的看着她,却恨不得打死自己,他之前怎么那么不冷静,那么犯浑?
简直是见了鬼了,害得她跟着她一起受牵连。
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么想要保护一个人,以至于连最起码的冷静都维持不了?
郑钧别过脸看向了窗外的金色风景,低声道:“对不起!瑶瑶!是我的不好!”
之前郑钧一直喊她刘瑶,这一次居然喊她瑶瑶。
刘瑶那一瞬间都忘了哭泣和难过,睁大了眼睛傻傻的看着身边的男人,眼睛含着泪,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威鲁堡村口的古长城台子越来越晕进了她的眼眸中,模模糊糊的,像是不可知的未来。
车子刚行到了村口,就看到了一个中年女人佝偻着身子,朝着他们这边张望,像是一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