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自有大丫鬟们搀进了喜堂。
我们这些贱奴没有资格从正门进便多爬了半个院子从侧门进了府这段
路却是没有铺红毡的了。
我们这些做久了奴才的还好都是跪惯爬惯的了有一层茧皮护身自是没
什么大碍。
倒是一些还没用过便被作为陪嫁的新奴一路爬来嫩手和膝盖都被磨破了。
弄得路上点点殷红倒也是个点缀。
进了府内之后我们这些贱奴被领到了专门安置的大房四十多条奴才赤条
条跪在一个屋等待着发落却也不挤。
既到了新主子家用不用怎么用变得由小姐和新姑爷商量着来了明明
是个马子被新用作了肛狗儿这也是说不准的。
不过和她们不一样的是我这种做奶子的通常都是一天做奶子、一辈子做
奶子。
更不一样的是我知道若按规矩等下赵老爷赵夫人可能还会宣召我过去
的。
其他贱奴们可享受不到这个恩德。
果然没过多久就见到房门被打开一个仆妇模样的人在门前问道:「许
府的奶子大黑毛是哪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