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季疏桐又何妨?”话毕见季岱阳还在困苦地挠头,不由低笑:“你犯什么傻?”
季岱阳声音囫囵:“我怎么记得我还有话和你说来着……啊对!”走到门边都快触着把手了,季岱阳才如如梦初醒般回身:“奉老佛爷旨意,明儿就是烧香的日子,早上五点半车子准时会到。”
“呃!”季疏晨的表情难得有些痛苦,“又要吃一星期斋饭。”
季岱阳幸灾乐祸地提议:“我听说取舌血写血经最有诚意了,为了讨好老佛爷,你要不要也试试?”
“去死!”
清晨五点半天还没亮全,一辆停在“疏宫”门口车灯大亮的奢华轿车响几声喇叭,浓浓的雾霭中,有一道秀丽的身影徐徐迈来。
季疏晨习惯性打开后门,却看到穿着少女运动装的季疏桐睡眼朦胧,身畔坐了个一个男人,听见开门声的季疏桐立马睁大眼挺身坐好,怯怯喊了声“姐姐”,季疏晨阻止了季疏桐要爬出来的动作,“砰”的甩上车门,伸手去拉前门。
副驾驶座上,妆容精致扮相却低调的唐允白令为表虔诚一身素白绢衣的季疏晨觉得自己在唱京剧,不幸还是个丑角。她再次狠狠甩上门,冷声对身后不远处的朴管家吩咐:“备车。”
这时,奢华名贵的轿车上走下来一个身形颀长面容俊逸肃冷的西服男子,他气场强大的走至季疏晨面前,仿似每一步都带着旁人不可比拟的气魄与尊贵。
“不准。”
男人的声音像是百年不化的玄冰,森冷清冽,失了七情六欲。朴管家得令低头,“是,先生。”
没错,这位目空一切的贵胄,正是朴信义朴管家的雇主,这座偌大疏宫的主人,Quzi公司最高领导人……以及她季疏晨的未婚夫,屈湛。
季疏晨垂着眼帘不知思忖了何事,撩起眼皮就绕过面前长身玉立的男人,打开后座车门坐进去后动作飞快地按下中控。手势之迅速令车内的两位“乘客”咂舌——当然最令她们惊讶的还是季疏晨面对屈湛时不投一个眼神的沉默——这世上敢给屈湛甩脸色看的人,恐怕只有季疏晨。
屈湛却视季疏晨如“斗气”小童,等朴管家将季疏晨的物品放入后车厢才进车。屈湛向来是不喜与人“挤车”的,但这和旁观季疏晨避之不及的人紧挨着她比起来,她淡定到欲抓狂的侧脸,真是令他愉快呢!
*
到了屈湛母亲容华这个年纪的人,都难免有些迷信。成为屈家未来少奶奶以后,季疏晨才知道屈母有每三个月上山进香听佛吃斋一周的习惯。屈湛是个孝子,他每年几乎大半假期都花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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