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表示默哀。
而被自家司机都同情的屈大爷左脚踩着皮鞋用力摁进毛毯里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一粒肉眼已不可寻的面包渣,边用力边腹诽:叫你毁了老子的舌吻!舌吻!!
***
沈柏勉知季疏晨是个守时的人,所以上班时间一到,他就直奔季疏晨办公室。
“我想和你谈谈詹忆茵。”
又是詹忆茵。季疏晨被这个名字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上班才两天,每天早晨来上班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与她相关。
疏晨冷声道:“我不觉得这种在金融圈里可有可无的女人值得沈副总浪费时间。”
说起公事,沈柏勉也不是善茬:“怎么不值得?一个被国际坦汀CEO、总裁同时举荐的女投手,不配成为我们的动向焦点?”
季疏晨有些惊讶,只听见沈柏勉继续义正言辞的说:“更何况,她真正的后台是做过A国前总统最年轻的特别助理、现国际坦汀董事会秘书长乔恩·梵客先生。”
“接下来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詹忆茵与梵客夫人私交甚密,而那位梵客夫人,正巧是A国中方贸易最高谈判代表?”
季疏晨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着实令沈柏勉一吓,他印象中的季疏晨,简直是屈湛的翻版,同样的不食人间烟火目空一切,同样的罔顾规则与戒定。然而现在的她有些不一样了,举手投足仍是那个季疏晨,平静如水的眸色不改,但没由来让他感知到她的慌张。
是的,季疏晨在怕。她不怕那个叫詹忆茵的女人,可她怕那女人将带来或是将会取走的一切。
季疏晨被无数人责骂过薄情寡义、自私冷酷,可只有她周围的人才会了解她是个多重感情的人。尽管讽刺又矛盾,但真实的季疏晨总是在利益与情义间权衡,她不做侵损利益的事,但也万分顾及亲近的人。
所以米粒的出现打破了她的人生基准,她一面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一面又时常感怀自己对米粒的残忍。
她抽空回了趟疏宫,趁周末屈湛难得睡起懒觉的空档。
进门时米粒正巧从楼梯下来,季疏晨看到她精神不济困意重重的样子,有些尴尬,不等她说话,米粒已经率先避开她踏进餐厅。
朴管家站在一旁解释道:“这几天卡尔先生总是不定时就会来,有时甚至是白天也……米粒小姐应该是太累了才会……”
“她在吃什么?”季疏晨关注着餐厅的动向,突然,她看到米粒就着牛奶将几枚药丸吞下,皱眉抿唇,看上去痛苦至极。
季疏晨瞬时就懂了。
她鲜少有这样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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