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老婆是钟表,不用常看自然会走;小蜜是怀表,要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二奶是手表,就是人手一块彰显品味和权位的;小姐是电子表,越新鲜越好。”
“这明显是中国式大男子主义的说法,虽有趣,可我捍卫女权!What about you?”
季疏晨苍白枯槁的脸蛋在正午暖阳的直射下透出几分东方病美人的韵味,她望见窗外樱桃树葱郁的叶间有几只灰色的知更鸟在蹦跳,盛夏未至,蔷薇还没凋尽,樱桃结的果实亦青涩娇弱。
此刻的季疏晨想起了她的妹妹季疏桐,以及季岱阳曾漏嘴提过的那块复古怀表。
季岱阳恐怕至今都不知那块屈湛命他转交的怀表,已被他正中下怀的输给了唐允白吧?
“你笑什么?”米粒注意到季疏晨唇边惨淡的笑,有些不明所以。
“我只能是消极的妇权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