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帕格尼。
帕格尼请来帮助疏晨的人,是她正好也在纽约的表姐尉迟靖楠。
尉迟靖楠涉猎广泛,一看疏晨的报告,就明了她症结所在。
“不是单纯的前列腺素过量导致的痛经?”
疏晨才知道刚刚医生一直在说的“prostaglandins”是前列腺素,她双唇嗫嚅:“他说,需要对我身体,哦,具体说是子宫内膜和各种激素进行较长周期的指数监控。”
“他没有下结论,但他那张脸分明就是在很抱歉地告诉我……”
“姐,他一定很想告诉我,我可能并不适合要一个宝宝。”
疏晨脆弱地倚靠在靖楠肩头,靖楠听到最后,揽着疏晨的右手重重拍了下她,“瞎说什么呢!只是痛经而已,医生一定有他们的治疗手段,接下来你就乖乖按照医嘱去做,别一个人在那里给我瞎想一些有的没的,听见了没?!”
“好,我听你的。”
其实在此之前,疏晨一直想告诉靖楠,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很显然,现在她没有勇气说出口了。
她怕听到靖楠说:那你男朋友在哪里?
以及——你得告诉他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