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派不出专机。”
“发生什么事了?”
季霆的叹息拉得长长的,听得季岱阳的心骤然紧缩,“晨晨她……在机场被人袭击,现在快到医院了。”
季岱阳不敢问“袭击”的内容是什么,他订最快前往纽约的飞机时却被告知,机场刚发生了爆炸案,航班全部推迟甚至取消,警方封锁了机场,未达飞机迫降到其他机场。
季岱阳突然感觉自己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有一双大手无声地扼住了他的脖子。他不再多想,当机立断打给屈湛:“你的专机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纽约?”
彼时已是凌晨三点,屈湛也才刚刚睡下,他正想发飙,却在听到“纽约”两字时眼皮一跳,“季疏晨怎么了?”
“在机场受了爆炸袭击。”
“一个小时后机场见。”屈湛开灯起身,下楼时一个趔趄差点点下去,他感觉额头有些异样,未扶扶手的大掌一抹,手心竟已是一片湿润。
两人赶到纽约时,已是当地的第二天早上六点。医院警戒重重,外围也没有任何媒体,显然帕格尼的人动作很快,已先警察一步找到罪犯,幕后黑手便也一目了然了。
“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季岱阳很是急切。
季霆的脸上带着鲜见的凝重与狠色:“弹片割伤了右脚筋,身上有多处擦伤。残倒是不至于,只是……”
季岱阳在季霆的欲言又止下望向了身侧的屈湛,屈湛面无表情地说出了真相:“只是她这辈子都跳不了舞了,是吗。”
在旁的主治医生替季霆点了头,“季小姐以算是万幸,爆炸时有人替她做了肉垫,擦伤的部位也都是轻伤,好好休养不会留下疤痕。只是现在她的情绪……她很冷静,也很封闭。清醒后只有帕格尼先生陪在她身边,她不允许任何人再进去,包括医疗人员。所以我们不知道她现在具体的情况。”
屈湛看向季霆,季霆无奈地扶额点头,表示自己从西雅图赶过来就一直吃闭门羹到现在。
“帕格尼先生进去到现在有多久了?”屈湛问帕格尼的助手。
助手查看手表后答:“将近一个小时了。”
“开门。”屈湛命令道。
“这……”主治医生有些犹豫,季岱阳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强行撞开了门。小客厅内没有人,再一转头看向病床,上面除了一幢叠起的被子和床单上触目惊心的碘液与血红色交织的印记外,什么都没有。季岱阳打开另一扇起居室的门,直通电梯外的门开着,电梯已停在一楼不知多久。
季岱阳正要回身叫屈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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