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正当任光绪快走进男厕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尖锐又熟悉的声音。
听到那个声音,任光绪的脸色「唰」的突然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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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光绪去厕所后,熊一鸣已经渐渐从接连的惊吓中回復了,他慎重的摸了摸下巴,语气认真的问汪照明:「我们要叫任光绪嫂子吗?还是姊夫?」
汪照明被这两个称呼雷得不轻,瞬间鸡皮疙瘩掉满地。忽然,他感受到肚子一阵猛烈的痛,他抱着肚子,不适的说:「等...等等...我先去上个厕所....」
在一旁关绍艺一听到汪照明要去厕所,探头过来:「汪照明!我陪你去。」
汪照明闻言,有些感动的说:「关哥你是不是终于想起我们感天动地的友......」刚说到一半就被关绍艺无情的斩断。
「不,任光绪去太久了,我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关绍艺义正严词的说。
汪照明:「......」终究是错付了
话是这样讲,两人还是一起去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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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酒店厕所洗手台前,任光绪看着一个壮硕又带着一丝痞气的男生朝他走来。
任光绪的脸毫无血色,泛白的手指紧紧抓住身后的洗手台,嘴唇也无意识的开始抖动。那个朝他走来的男生是他回忆里永远的噩梦。
大概在任光绪十岁之前,他爸爸都很少回家,家里常只有妈妈。虽然他爸爸偶尔才会出现,但一出现都会带给他很多礼物。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家庭跟大部分人的家庭一样,只是爸爸比较少回家罢了,直到有一天有个女人跑去他的学校,歇斯底里指着任光绪,骂他是婊子生的孩子。
当时任光绪还小,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这样一个人怯生生的站在那里被那个疯女人骂。周遭的眼神有不屑,有同情,还有一些是揶揄。
从此之后任光绪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爸爸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他妈妈经常满身伤的回来,可就算自己满身伤,他妈妈还是会笑着赔任光绪聊天。
但有天他妈妈就突然离开他了。
他还记得他妈妈离开他的前一天,笑盈盈的拿了一瓶崭新的牛奶给任光绪喝。任光绪不明所以,但还是喝了。
喝着喝着,他妈妈突然就开始哭,但不是歇斯底里的哭,而是有些心酸又带着不甘心的哭。他妈妈边哭边摸着任光绪的脸,颤抖的说:「你一定要好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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