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她留下了。
兼玉想到这里,便觉她不能这样得过且过了。
这天夜里,赵景山沐浴出来,兼玉指挥小厮抬水出去。
主动接过他手里的布巾道:“老爷累了一天,奴婢来为您擦发吧。”
赵景山坐在床边的榻上,随意的唔了声。
平时他都习惯自己来,今日确实累了,便阖上眼交给她。
兼玉站在他身后,细心的擦拭着眼下的湿发。
她靠的近,他闭着眼,感官却更加清晰。她身上有清淡的桂花香,像是酿的桂花酒挥发后的浅淡香味。
他原本放松了神经,什么都不去想。此刻却无端想到了那天晚上心柔身上的味道,更馥郁芳香,也更持久一些,让他现在还能清楚的回想起来。
兼玉放了巾帕,改为轻轻按摩头皮,头顶一阵舒适。
回过神来,他皱了皱眉,挥去跑乱了的思绪,顺手拿过一本杂记翻阅,屋内静谧安详,只余偶尔书页翻动的声音。
“老爷这次出门,兼玉第一次不跟在身旁,还真不习惯呢。”兼玉一边按揉,一边低低地抱怨道。
赵景山从书中分出心神,想了想:“还真是,你都跟在我身边两年了吧。”
“是啊,要一段时日不见老爷,奴婢好舍不得。”她挨得近,这抱怨又轻又娇的,像在他胸口说得一样。
她这口吻少见的没有规矩,和小女孩儿似的哀怨,不过他年纪如此,她确实挺小。心柔似乎比她还小两岁。不知为何,他又下意识想过去了。
赵景山笑笑,没当回事,“不过十天半月,有甚好想的。”
外面夜色早已黑沉,他又道:“不早了,你去歇息吧。”
兼玉不肯,从后面靠上来,暖热的脸颊贴上他,轻声道:“老爷,兼玉舍不得您,今晚让我伺候您,好不好?”
赵景山不妨她说出这话,看着书的眼滞了一瞬。
再想想,她这举动无可厚非。她刚来他院子时,他知道是他那体贴大方的夫人的意思。可夫人病重,他并无心情,后来也一直清心寡欲,忽略了这遭。
又想起那天他被轻易唤起久违的冲动,和心柔做出了荒唐事情,或许原因就在于他久旷而不自知,才失了理智。
但兼玉是她名正言顺的丫鬟,又未尝不可。
他放下书,侧过脸以手摩挲了下她的脸蛋,带着几分笑意,“你想怎么伺候?”
兼玉红了脸,依偎过去,眼里带着仰慕,声音娇柔:“我想让老爷舒服,您想怎样就怎样。”
他没再犹豫,一把抱她上了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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