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要想法设法找存在感。
她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行念了出来,赵景山大窘,上前拿下薄薄的纸,忙道:“好了,别胡闹,我并未多想。”
“是么?那爹爹还留着做什么?莫非要给她回信?”
她看他想遮过去的样子,渐而愤怒,忍气道:“爹爹若也想她,不如现在就启程回去好了。”
“浑说些什么,她不过是个丫鬟,也值得你这么编排我与她?”他语气也严肃了,他又没打算回信,不过写了一句话而已,她越说越过分,让他为了兼玉回去?
“而今怨我编排,你与她过去做过什么忘了吗?”
“便是做过也是过去的事,若我想纳就该纳了她,多简单的事情,你我的关系才是为人所不容的。”
心柔气急,为他所指出毫不留情的事实难过,眼眶也红了,“爹爹说的没错,是我自甘下贱,比不得她名正言顺,爹爹可速速回府了。”
她抹了一把坠落在眼角的泪痕,再难忍住酸意,拂袖疾步出去了。
“哎---”
赵景山叹一口气,欲拉住纤细的手臂,可她头也不回,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屋子又恢复了寂静,之前的情事和争执都消弭而去,他坐在椅子里,扶额掩面,有片刻回不过神。
书案对面的四个大字“静心养性”,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个赤裸的笑话。
刚才凭空的一股气下去,他不明白,他年纪渐大后,都无甚过分的喜怒了,今日怎么会这般口不择言又毫无重点,硬生生搞得如此难堪,她流泪,他也不畅然。她比她小那么多,他又何苦要字字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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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了吵架了,让我们各打50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