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
赵景山顿了顿,挨着她的脸,说:“这样可行么?”
“可以,爹爹信我,一会儿便把他抬上来。”
赵景山应了声,继续又插了几下,怕她的穴兜不住,白浆尽数洒在她的耻毛上,小腹间,才塌下身子,半压在她身上。
“爹爹,重死了......”心柔想好了心事,拍着他的胸膛娇嗔道。
“乖,让爹爹抱一抱,下了床可抱不到了。”
心柔轻笑,摸着胸前趴着的脑袋,感受着乳尖被含了一口,小声道:“更过分的事都做了,有什么好抱的?”
赵景山缓了缓,用力呼吸一口她颈窝间的馥郁芳香,才直起身,给她穿上里衣道:“这幅样子可不能叫别人抱,来,穿上里衣躺着。”
心柔伸了臂,穿好,躺在床上看着赵景山走到外间,将不省人事的赵烜拖进来,放在他睡过的床的另一边,又扒了他的衣物,仅以外衣蔽体。
赵景山弄好周遭,看看床上躺着的二人,又看向眼睛一眨不眨缩在床里头盯着他的儿媳,将身子移到床帐里,越过睡得憨沉的赵烜,探头含着她唇缠绵亲吻。
挑着她舌吻了一圈,将她亲的细细喘息,才摸了她软绵绵的胸一把,将微露胸沟的衣领裹好,说道:“爹爹出去了,别叫他碰你。”
心柔捂着唇,只露出一双带笑的眼,道:“嗯。”
*
赵烜这一觉睡得昏沉,被明晃晃的日光刺到眼皮上时,才堪堪醒了过来。
揉了揉疲乏的双眼,翻了个身,一手碰到温热的女体,眼睛猝不及防睁开来。
“柔儿?”
眼前的人眉眼精致,长发微散,朱唇明媚,平躺着睡得香甜,正是他许久未同床共枕的妻子。
他回过神来。
想了想,他昨夜是借着生辰,本想先灌醉她,没想到自己也醉的一塌糊涂。
脑中最后回想起的,是她冲他嘟起的香艳红唇,他迫不及待的亲过去。
由此看,昨夜得手了吧?
他仔细打量一番,她的唇略肿,不点而朱,一定是被他亲的,床帐中气息封闭,是熟悉的男女欢好过的腥臊浓郁,他拉开帐子,散落一地的衣物上,他和她的衣物都沾染了精斑水迹,没成想如此激烈。
他复又躺回去,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看来他昨夜非常神勇。
但许是用力过猛,肩背处还留着挥之不去的酸痛。
只可惜记不清楚细节,想仔细回想一番,脑中只余她娇娇切切的呻吟,她叫的如此欢畅,想来他将她伺候的无比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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