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许多人。
但私下只有两人时,她还是喜欢如先前一般喊他,赵景山也觉得别有情趣,每次被她依赖又甜蜜地叫着便觉浑身酥软,也任她如此。
此刻抬着她的下巴,抹去她嘴角残留的樱桃汁液,拆穿道:“说得好听,是你自己不想吃吧,最近每日都不好好用饭,只吃些冷食,这怎么能行?“
“天气燥热,没有食欲嘛。”她也无奈,拉长调子,鼓着唇。
她食欲不佳,每日早早睡,早上却还起不来,拖着他撒娇,实在反常。
赵景山揉了揉她花瓣一样娇艳的唇,忽然有一丝想法冒头,玩笑道:“若不是知道,看你这个样子,还以为怀了。莫不是真怀了?”
说着抚上她依旧平坦的小腹。
心柔按上他的手,脸飘上绯红,低声道:“没有啦,爹爹想多了。”
他又摸几下,拍拍她后腰。
“好了,那和爹爹去用饭,喂你多吃些。”
赵景山牵上她手,到花厅用饭,两个孩子随学堂住在西宅,东宅这边下人也少,是以他们并不十分避讳。
赵景山拉她坐在膝上,拿筷喂了几口,心柔便吃不下了,又强喂了几口,心柔捂着唇道:“不吃了,爹爹自己吃。”
赵景山只好自己吃,到八九分饱就停下来,状似随口问她,“今日李元给你送东西了?”
李元是他新收的叁个学生中最大的一个,年仅16,面如冠玉,又活泼好动。
心柔对外也称是赵景山的学生,才好时不时去帮忙,今日一早刚去便被李元拉到角落,给她递了把玉制的梳子,瞧着制作精巧,心柔莫名其妙,他却只说了句送你便坐回原位了。
没想到如此简短的一幕被看到了,心柔在他怀里坐直了身子,“爹爹你看到了?”
“我若看不到,你还要瞒我?”男子炯炯有神的黑眸盯着她。
“不是,爹爹,我后来还给他了。”心柔瞅着这风雨欲来的表情,连忙解释道。
又补了句:“他就是个孩子。”
赵景山却环紧了她的腰,口气郑重:“他不过就比你小4岁,算什么孩子。”
心柔想起今日她抽着赵景山讲完去喝茶时,她将李元叫到一旁时的场景。
“你凭空送我梳子做什么,我用不着,你拿回去。”她尽量平淡道,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那小少年只笑道:“柔姐姐,我爹带回来的,我是男子,这么好的梳子拿回去也是浪费,你就收下吧。”
别的孩子叫她师姐,只有阿茗现在这么叫她,他却和阿茗一样叫,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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