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垂涎。
其实对于义银来讲,什么品相的女人,自己都有不少,家中的女眷、侍婢、甚至是庶母,自己都是随便亵狎玩弄的,只不过总会有玩腻的时候;反倒是眼前的这个阿艳,她虽然可怕,但毕竟是个外表小家碧玉、骨子里媚骚无比的美女尤物;但同时,义银越觉得她媚骚绮丽,心里对她也越发地惧怕。
“……海西跟爱知郡的家伙都太可怕了!那个妹妹不像妹妹、姑姑不像姑姑的女人,每天晚上都让我一茬接一茬的冷汗,让我睡不着!而那个说聪明不聪明、说傻不傻的‘大傻瓜’织田信长,现在又在咱们清州城附近这般胡闹张狂!信秀这头老虎刚死,这又来了一头豺狼啊!不……不不!就像那些天台山的云游僧人们所说,这就是一个‘魔王’!父亲……”“唠唠叨叨、唠唠叨叨的!你就看你这坐不住、食不安的样子!哪里有半点配得上‘武卫’二字的?”在外人面前的斯波义统,总习惯地摆出一副笑意吟吟的表情,但是当只在自己和儿子相处的时候,他却会挂上阴鸷的眼神和没有半点笑容、而含满了冷漠与憎恶的绷紧的嘴唇,“我说,你小子也真是的!趁着寡人不注意,你都敢背着我偷你老子的女人!怎么,区区一个阿艳你就拿不下?”“我……爹啊!我……我的那些小妈儿们都是多温柔的人啊!而那古野这个野娘们儿又是什么人啊?你……你要是想要,我就把她让给你!就当是咱们父子之间扯平了、我为我睡了我那几个小妈儿给您赔罪了!看您受不受得了!”“什么屁话!不知羞耻……”斯波义统训了几句,但他倒也并不真是生气,他对于自己儿子和自己小妾们那点事儿早就习惯了;他眼睛一眯,细细想了想,歪着嘴巴狞笑着说道:“不过,也多亏你小子到现在没沾染一下那个阿艳了……我早听说,那个小臭丫头跟那个三郎信长有超过了血缘伦常之染……这对咱们斯波家而言,却也不是个坏事!喂,我要是把你的亲事退了,把阿艳还回去,你没意见吧!”“爹,咱说日头从东边升起来的事儿,还要我每天提醒您么?——把阿艳送回那古野去的事情,我从这姐姐过门的第二天我就跟您说了,到现在这都几个月了?赶紧吧!明天我就让太田牛一和梁田弥次右卫门给这个阿艳送走完事……”“你急什么!”“不是,父亲……”“你急什么?你忘了,你从小我就教过你,对于别人喜欢、中意的东西,如果这东西在我们的手里,我们是可以加价码的!”“这什么意思……爹,我没懂……”“真是猪脑子!每天除了垂钓、作画、写和歌还有玩女人之外,你能不能动动脑子考虑考虑别的事情?——你没发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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