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那柄肋差短刀,把那乌黑的刀鞘想象成三郎的那根又大又长的阴茎,在手里和脸颊上捂得温热了,然后再在口中吮舔得满是唾津,随后极度饥渴地扯开衣领、分开双腿、掰开嫩穴,一把就将刀鞘插到自己的花蕊深处,一边口里念叨着
“三郎……三郎”的呓语,一边握着整根肋差在自己的肉穴中抽插,又一边用着沾满自己口水的手指,来回地在两只酥胸上抓捏着……“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哪有这样的……”——其实每当阿艳默默地享受沉溺在自己渴望的世界中、且用那柄肋差把自己的蜜穴插得冒白沫、一股股的白浆蜜液流淌在那粉嫩的小肛肉上的时候,她名义上的丈夫斯波义银,总会在一旁默默地偷看着阿艳,并将自己的一只手从武士袍的里面揣入兜裆布里,默默地大张着嘴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但垂涎归垂涎,义银也实在是不敢对阿艳真的做出来点什么,毕竟自己是真的不想当下一个小山田信有。
索性,义银直接偷着派了几个贴身的近习侍卫,趁着家里其他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就把自己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家伙什搬到了外城的一个靠近自己比较喜欢的两个小妈们的屋敷的小厢房那边,再也不跟阿艳一个屋睡了——真别说,搬出来的当晚,那是斯波义银几个月来睡得最踏实的一宿。
对此,阿艳也是乐得自在。
除此之外,老武卫某次喝多了,还答应了阿艳要随处走动的要求——于是阿艳在筵席结束之后,就带上了那把贴身的肋差,立马想要往那古野城逃走,结果,她却还是被居城门口的守备足轻拦了下来——阿艳这才明白,老武卫这是跟自己耍了个花招:清须城内的范围,阿艳能随意走动,但就是不能出城;“阿艳啊,别乱走啦!现在这世道,乱着呢!你看看,作为你义父的寡人我,也不怎么出城吧?那是因为在这偌大的清州城里,寡人我是‘尾张守护’、‘斯波武卫’,出了城,外面的那些刁民们,是吧,还有一些目无法纪、纲常败坏的地头武士们,对吧,他们才不管咱们是谁咧!那对咱们这些‘贵人’们,可是连抢带杀的,甚至,还会看你是个容貌绮丽的女子而会对你进行奸污欺辱!所以啊,别出城外头瞎乱走!在城内的话,你倒是愿意去哪就去哪!知道你先前在胜幡城和那古野城散漫惯了,可寡人我可是为了你好啊!听听劝吧,阿艳!”义统还煞有介事、苦口婆心地对阿艳规劝道。
“也是……武卫殿下,您说的是。
反正退一万步说,阿艳现在即便不是您府上的的儿媳,阿艳也是您的人质。
是这样吧,武卫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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