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岩仓家的当主信安有些傻眼了:斯波义统虽然是个象征,但就是这个象征,却不能轻易地违逆;。
至于信长,放在以前自已是绝对不会多看他一眼的,可先在不一样了,那混逑小子先是让清须城内自已都得给几分面子的坂井大膳吃了瘪,去了一趟没浓面见斋藤道三之后还被斋藤道三全须全尾地送了回来,说明美浓是彻底认可了自己这个女婿,所以现在这小子是又能打又有靠山。
于是,一直以来都把三郎当作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宝宝哄着玩的织田信安,不得不低了头,主动让人让出了那口水井周围方圆十里的地界划给了犬山城。
这样一来,岩仓城是恨上了三郎,而犬山城倒是对那古野开始稍微亲近了起来。
但亲近的程度也止步于「稍微」
这个词了,毕竟犬山城跟那古野之间隔着清须和岩仓,信清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更何况,自己和三郎都是信定的孙子,小时候就听家中老臣说过,伯父信秀和父亲信康年轻的时候也争过家督之位,后来信康服了信秀,但是信清可不觉得自己会服气信长。
此时此刻,他能带着人前来慰劳给那古野帮忙的美浓援军,虽说有自己想要跟美浓人套近乎的私心,但这也是信清能做到的对三郎最大的仁义了。
看见了三郎之后,信清便上前客套寒暄了几句,聊了一会儿就带人回了城——至于那古野跟三河水野家的事情,信清是不准备参与的。
这一夜,三郎也留在了志贺城,跟安藤守就与十兵卫彻夜饮酒闲聊,喝完了酒、两边都操着浓重的美浓与尾张的地方口音、聊了没几句没有多大内容的闲嗑,就都找地方穿着甲胄囫囵眯呼了一觉。
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天的大清早。
一大早十兵卫是被吵醒的,自己睁眼的时候,安藤守就就已经站在了演武场的小天守看台上了,看表情,这老家伙也是对突然传来的嘈杂有些迷茫。
「道足叔父,」
十兵卫揉了揉眼睛,抓着长枪杵地起身,走到了安藤守就的身边,「怎了这是?。」
「不知道……我也是睡到刚才就被吵醒了,那边那个拿着长枪的小伙儿,可慌张地跑了过来咧,不知道这『大傻瓜上总介大人』的城里又发生啥事了……」
十兵卫又拿着一名普通足轻递过来的湿手巾擦了擦眼睛,仔细观瞧,但见身着黑甲红披风的三郎正无奈地叉着腰站在志贺城门口,望向城西南方的一座还没稻叶山城下的一间院子大的小城,无奈地叹着气;。
而另有一名黄铠小将,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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