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势力剪锄,义统每次也都是答应得好好的,又是在那些支持自己的家臣们面前感激涕零、又是借着酒劲儿对天起誓之类的,可每回一到了正经八本地该去处理事情的时候,他却又胆怯了下来,非要思前想后,寻思着怎么能把事情做得圆满、且还能把自己从中摘出来,而每每想到最后,都是顾忌这、顾忌那,最后不了了之,白白浪费了每一个可以完全把诸织田制裁的机会。
这次也是如此,斯波义统原本设想的,是最好能让织田信友、坂井大膳继续跟那古野城的三郎信长发生摩擦,最好两家大打出手,打他个两败俱伤,这样自己的地位就不受威胁了;。
可若是让他主动、明白地去介入、去参与、去下命令,老头子却怂了。
「这……不好吧!。本来全国诸事,『守护代』广信殿下,就有代行寡人的执权的权利……然后大膳亮殿下呢,他又本身就是总领整个尾州刑伐的人……他俩这回这么干……寡人觉得……出羽守和弥五郎,多多少少……反正……有点自作自受吧?。」——换成另一个没有源氏、没有足利幕府血缘的人,或者换成另一帮混不吝的家臣,今天斯波义统的命,铁定就搁到这了:要知道簗田政纲和那古野胜泰俩人,一个强硬、一个柔软,平时在清须城里没少为了斯波义统跟织田信友、坂井大膳发生冲突、或者帮着义统说好话劝着信友和赖信稍稍收敛;。
结果今天两位年轻忠臣出了事儿,在这位主公的口中,就换来了一句「自作自受」,换谁谁能不心灰意冷?。
但是柘植宗花和森可义两个人还在劝,劝了大半个时辰,嘴皮子都磨破了,义统就是不乐意直接下令制裁信友和大膳,于是到最后,柘植宗花也没办法了,对义统妥协道:「行吧,既然武卫公不愿意轻易跟守护代和大膳亮二人撕破脸皮,那对于这件事,您总该发道文书表个态吧?。要一直这样下去,他们二人早晚有一天,得收拾到少武卫殿下那里去,甚至会直接对您不利!。」
「唉……好吧!。我知道了!。」
于是,斯波义统又让自己手下的吏僚,起草了一份书状,很是隔靴搔痒、轻描淡写地表示,虽然簗田出羽守和那古野弥五郎做得有点败坏风气,但是把人打到下不来床,稍稍有些过分了;。
而且出羽守和弥五郎,都是清州的青年才俊,年轻人少不经事、孰能无过呀,但是该处罚处罚、该给机会改过自新的还应该给机会。
建议守护代和大膳亮两位大人,以后继续勉励,但是在治罪方面能够稍微通达一下人情,尤其是对于出仕的年轻武者们,能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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