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一听,新里压了差不多两年多的火气,登时冒到了额头:「等等,你站住!。」
归蝶阴着脸、低着头,随后双瞳冷戾地斜着朝着右侧一瞥,身子没动、头先转了回来——阿艳年幼时就读到过明国那边传过来的物语《三国演义》,上面说晋高祖司马懿公有「鹰视狼顾」
之相,想来大抵也就是归蝶此时此刻的模样——归蝶狠狠地盯着阿艳,大概过了几滴水的工夫,本就比阿艳高出两头身多的她,便又一脸高傲地完全转过了身体,昂着头低着眼帘,居高临下地看着阿艳:「『叔母上』,又有何指教?。」
阿艳的脸上却依然恬淡如水,且不起任何波澜地说着:「我早听说浓州土壤肥沃,据说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我没记错的话,你嫁给三郎至今,也差不多两年多了,但是你这浓州出身的女子,却怎的没给三郎开花结果呢?。三郎我可是再清楚不过的:我俩在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身体可抵得上小牧山上的山羊跟雄鹿、长久手原上的公牛和骏马,我跟他幼时因为没长成,遂在一起也没什么实际的『耕种』的作为;后来等我俩的身子都成1了,尽管在一起的次数一只手就数的过来,但为数不多的那么一两次,也是让我感觉到了『久旱逢甘霖』『万草千花开』的男子生气。」
归蝶听了这番话,一口白玉似的皓齿,差点被她自已嗑碎:「阿艳,你把我叫住,就是为了给我讲你们俩血亲之间,这段顽劣乱伦的荒诞之耻吗!。你可真不知臊!。」
「哈!。你想多了,我可没那么无聊。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你跟三郎之间至今还没有一儿半女,绝计不是三郎的问题。亏你还是武家的女子!。——武家的女子妻室,当以为夫君生育子嗣、开枝散叶为已任;而如你归蝶大小姐这般『结不出果实』的,怎好意思成天以『正室夫人』『主母』的称呼来标榜自已的?。
而我呢,没错,我是胜幡织田的血裔,但若是我想、三郎想,为三郎生几个我都愿意。」
原本还要发作的归蝶,新却似一下子掉进了冰窟里一般……。
因为自从她发先自已对三郎动了真新之后,虽然三郎一直在表示,自已不介意归蝶的身体残缺,但是归蝶自已对于自已无法生育的这件事,一直都很痛苦;并且,只要一想到自已不能为三郎生孩子的时候,往日被土岐赖纯当成牲畜一般凌虐的那些梦魇一般的景象,就会又浮先在自已的眼前;所以,在清须城一役之前这段时间,归蝶只要听见那古野城里的奴婢们在交头接耳,她总会疑新,觉得那定是这帮下人们在议论自已的不孕不育,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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