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节课的酬劳,她立刻就闭嘴了。
不是她瞬间接受了,而是这个数字让她立刻开始挣扎了。
她穷。
我认识她时,她已经打算放弃健身了,因为负担不起健身队的费用了,哪怕是在那个破破烂烂的健身馆。
她画画的工作,只能刚好让她过日子。
这个年代,学艺术的,或者说学美术的,都很尴尬。
一般的美术工,竞争太大,因为门槛低,市场还小,对普通民众来说,艺术不能当饭吃,没啥用,也不会消费艺术;但更高层次的,能货与帝王家的,她又进不去,也够不着,而且那个圈子一样卷。
她只能接一些插图的小活干。
所以,她决定当我的私教,我认为,末曾不是已经做好了被我侵犯的准备了。
有钱人,又让私教穿这种衣服,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我是这么猜想的,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这样。
我其实很简单,就是要看着她那丰满的奶子在我面前甩来甩去,看着健身衣上的乳头凸点,看着裸露出来的大片乳肉、深沟,看着低腰内裤露出的阴毛,那勒入逼缝的骆驼趾,看着动作大点,内裤一歪就露出大阴唇的种种刺激画面,还有叶一苇那羞得不行的样子,来锻炼我对欲望的抵抗力。
这种日了狗的锻炼,真不容易!健身的女人本来就有形体美,紧身衣一裹,实实在在,饱满的奶子,结实的大翘臀,圆滚滚的,明晃晃的。
健身了一会,汗水就浸湿了衣服……但我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也没有对叶一苇动手,我直接就跑到隔壁去,去操另外一个健身美女——庄静,可以说,庄静为叶一苇挡了很多炮。
几个月过去了,叶一苇也开始对我松懈下来。
刚开始,有露点的时候,例如乳晕跑出来了,内裤歪了露出大阴唇什么的,她总能立刻发现,因为她注意力就在那里。
现在?嘿嘿,她注意力从松懈到麻痹,经常在我大饱眼福后她才发现,然后才若无其事地整理好。
她对这身衣服以为常了,对我带有猥亵性质的揩油行为也习以为常了,开始坦然在我面前裸露身体。
她以为我看不上她,对她没兴趣。
这就是调教。
慢慢熟络了,我又帮她解决了不少生活上遇到的难题,从教练和徒弟的关系朝着朋友关系转变后,她终于能鼓起勇气问我一些问题了。
例如,我有没有对她意图不轨过,否则为什么要她穿这样过分的衣服。
“你不觉……这样的衣服……很有问题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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